“那么多人喜欢吗?”贺清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她想起施芸也会香水,便问:“施芸你也喜欢吗?”她在想,如果施芸喜欢的话,也许可以买给施芸当礼物呢。
“画在后面放着,自己拿。”施芸没有打招呼,而是随意地直接说了这句话。
“是个Beta??”施芸沉默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说:“女?”
施芸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什么样的人?啊,从哪方面说呢?”
“唔??”这下,连施芸都皱起眉来了:“非要说的话??调香师?香水师?一直都有很多人求着她,想买她调出来的香水,只靠这个应该就能活得很好了吧。”
贺清觉得这个疑问的语气充满了可疑之。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已经经过了大片的花田,看来她们已经来到距离市中心相当远的地方了。于是她无聊地说:“她住得好远啊??是在过隐居生活吗?”
贺清眼睁睁地看着AI据导航把车开到郊外,终于忍不住问:“施芸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呢?”
“也差不多吧。”施芸懒洋洋地说:“你喜欢香水的话就应该听说过,郊外的别墅中每月一次的沙龙??那个人和你一样,几乎不会出门,每个月也只会见一次客人呢。”
咦?贺清呆住了,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施芸??要卖自己的画像?
施芸轻轻松松地下车,然后帮还呆滞着的贺清拉开了车门,牵着她走到建筑物的大门前。有一个材高挑的人已经等在门前,正神情阴郁地望着她们。
“我有个好朋友??”施芸的声调有些飘忽,脸上的笑容近乎诡异:“正在学画画。”
“不。”施芸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也许她想起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她盯着自己的画像,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毕竟这么贵??”她的声音很轻,贺清怀疑自己要被妻子骂乱花钱了,这对她来说倒是全新的验。就在她忐忑而期待地等着施芸的责备的时候,她听到妻子用愉快的声音说:“我们把它卖出去吧。”
“可以。”Beta脸上的表情依旧非常阴郁,平心而论,他的长相确实偏阴柔一些,如果不看结和,贺清觉得自己认不出这是男。
叫聆风的Beta对贺清点了点,说了声“幸会”。在他说下一句话之前,轻微的机械
“哦,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还没有闭门不出呢。”施芸笑了起来:“我们算是??青梅竹?”
车在某座庄园的大门之前停了下来,几秒之后,铁门自动慢慢打开了。两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气派的建筑之前。
施芸笑了起来:“喜欢。不过朋友就没有那么麻烦的程序,直接问她要就可以了。”
那个材瘦削高挑的Beta穿着素净高雅的连衣长裙,化了得的淡妆,致的首饰看起来价格不菲,高跟鞋款式新颖却又并不古怪。
“算是吧,毕竟每个月只接三瓶的订单,还是在沙龙上当场竞价??”
清愉快地点了点:“那我们??”她犹豫着看着那幅画,总觉得自己是不忍心向画中美丽的施芸下手的:“要烧掉它吗?”
“那她是什么的呢?画家?”贺清问出口也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画家的话,施芸应该就不会说是正在学画画的朋友了。
施芸牵着贺清的手,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堂,穿过摆放了不少艺术品的走廊,最后在某间房间前停下了:“这里可以吗?”
“晚上七点整开始,像你一样上午就到的本闻所未闻。”
贺清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她想起自己和施芸相识的始末,总觉得这个朋友有点可疑:“那??施芸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呢?”
贺清陷入了沉默,她总觉得这种地方似曾相识。
施芸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越过主人,自己进了门:“说起来,今天是沙龙的日子吗?”
“她的香水很贵吗?”
门前的人拧起眉来:“你什么时候变成画商了吗?”
次日。
Beta越过施芸,在施芸和贺清前为她们推开了门。门内是宽敞而温馨的会客厅,施芸懒洋洋地直接拉着贺清在沙发上坐下了:“贺清,这是聆风。”她又看向了Beta,说:“这是贺清。”
但贺清看到了对方的结,和比她自己还平的。她终于明白施芸说男女别时的犹疑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觉得施芸说错了,这应该是男才对。
贺清望着应该是施芸朋友的那个人,陷入了呆滞。
“我们要去见的,是男还是女呢?第二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