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点错都没有。
贺清在发出惨叫声的那一刻,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施芸没有再说话。
“你在想什么?”施芸问。
一定要是这样,非要这样不可。
“知错了没有?”施芸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她的声音深像是有着愤怒引起的颤抖。
贺清不说话。
她的手中不是花束,也不是华丽的拎包,而是鞭子。
贺清睁开眼睛,眼前很模糊,眼睛眨了一下,泪水就了下来。
有奇怪的声音,下一刻,有什么打到了上。
她盯着贺清,脸上冷若冰霜,眼中的怒火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感的官被暴地对待着,被喜欢的人刻意折磨着,贺清非常难过,很想哭出声,但她还是用力咬着牙,忍了下来。
鞭子又打下来了,贺清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声音,从咙中发出了像是哭一样的声音。
“是发情了吗?像米一样,求不满,才会变得不乖?”她踩着贺清绵绵的,冷笑着问:“还是说,绝育之后就会变乖了?”
她想和施芸站在一起,牵着施芸的手,平等地和施芸对话,一直和她在一起,以后也不想和她分开。能站在施芸边的,能和施芸一起在一起的,本不该是物。
施芸没有回应贺清,她走到贺清分开的间,看着贺清已经在外面的小,伸出手,毫不犹豫地用手指插了进去。
“啊!”贺清抽着气,发出短暂的惨呼声。
即使对象不是施芸,而是花铃的时候,贺清也是好了这样的准备的。
贺清觉得,自己的想法和法,都一定是没有错的。
即便如此,她也非常美丽。贺清看了一眼之后,便不敢再看。这是美丽的装束,很适合施芸,但这也是她最害怕的装束。涂着艳色口红、穿着细跟高跟鞋和华丽裙子的人,对贺清来说非常危险。她死死闭上眼睛,刚才映入眼帘的,除了施芸之外,还有天花板上的倒影。她被迫清晰地看到了全赤、被迫用不像样的姿势分开的自己,这也是她一点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施芸用手指草草抽插了几下,便将卵状的情趣玩了进去。
但贺清没有错,她不会认错,也不该认错。
非常热、非常痛。
贺清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那又怎么样呢,她以前也在没有的情况下侵犯过花铃。
施芸穿着华丽的长裙,细跟的高跟鞋,美丽的长发挽了起来,涂了艳色的、鲜血一样的口红。
“是这个不够吧?”施芸站起来,轻声细语,她见贺清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地闭着眼睛,罕有地感到非常愤怒,她一点都不犹豫地踩着贺清的,又把鞭子打下去了。
而结婚是不同的。
“贺清。”施芸的声音很轻:“你在想什么?”
双方都同意、宣誓并在文件上签字的情况下才能结婚的话,结婚的双方当然是平等的。
她总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施芸生气,她喜欢的人应该一直开开心心的,但现在的贺清充其量只能带给施芸短暂的愉悦。
一点都没有就被侵入到那种地方,非常、非常痛苦。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什么都想不了,只能想着该怎么样才能逃开。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在一开始,施芸并没有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
好像不太顺利,那就用力推进去。
“我……想和你结婚……”她不想哭的,但不知为什么,声音是哽咽的。
贺清缩着,想要躲避,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她还是被打到,发出了惨叫声。
贺清咬了一下嘴,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没有。”
接下来一定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很痛很痛,她一点也不想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