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吧,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玄钧没接,他看了一场彩的剑舞,愿意将寒霜剑交还给霁寒霄作为奖赏。
玄钧了半天口,结果那一圈儿肉就是紧闭着不让他进去,气得他将霁寒霄的一条抬高压到肩膀上,往外抽出半截阳来狠狠地插了进去,巨大的阳物便终于破开了紧闭的口,然后便是一顿猛插狠,似乎是在发怒火一样。同时玄钧还一手按上了霁寒霄的膛,把人完全按平在了雪地上,一边弄他平坦的膛一边伸出小指来勾动上的小环。
的师尊还没去世,他的眼里除了剑之外什么都没有。一剑快过一剑,一剑冷过一剑,虽无真气,但熟悉的剑招早已铭记于心,霁寒霄的影闪转腾挪间在天地间激扬出一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来。
霁寒霄也不跟他客气,径自把剑收了回去,然后两人一起并肩下山。玄钧非说要和他一起走下去,走到霁寒霄力竭了他就背上他。霁寒霄虽然不懂玄钧这是什么怪癖,但也没反驳,于是两人闷走了两个时辰,日都升到正了,霁寒霄也没吭一声。
“飞雪洁白,何必污它。”霁寒霄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了,果然玄钧不懂什么风花雪月,满脑子都是翻云覆雨。
伟大的魔皇顿时感到十分挫败,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明明可以用法术非要走路的癖好,只是来时已经在美人面前展现了实力,回去时想试试美人力竭求背的寻常乐趣,无奈霁寒霄一点儿都没察到他的心思,完全不合他。
“冰天雪地不正好衬你的冰清玉洁吗?”玄钧三两下把人扒光了,低咬在致的锁骨上。
方才是那样的肆意与自由,现在又是如此的低贱与无奈,玄钧的行为让霁寒霄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境,不过是个玩物,主人高兴时给些甜,不高兴了便随意置。魔皇已经压到了他上,细密地亲吻着每一寸肤,他的动作很轻柔,霁寒霄却觉得如刀割一般。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霁寒霄收了剑,气息微微有些紊乱,原本苍白的面容也红了几分。
玄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白色的影,仿佛要和天地间的白雪在一起一样,他看得心动不已,霁寒霄却是无知无觉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剑境中。
“你脑子里只有发情吗?这样冰天雪地的。”
“你不累吗?”玄钧终于忍不住开问。
“你今日的水真多,浪成这样。”玄钧伸手在两人交合摸了一把,果然沾了满手的淫水。
玄钧见他失神地呻,知他得了趣,便奋力摆腰,让狰狞的在他的里插到口弄,插得花的淫咕叽咕叽地响。
霁寒霄偏过不去理会他的淫词浪语,浑的快感像过电一样酥麻,在他上游走着,但是他心里生气,不愿意回应玄钧。除此之外还有些奇异的感觉,那早已适应频繁爱的似乎十分抗拒着玄钧的进入。
“了吗?本座要进去你了。”玄钧伸手去摸了摸霁寒霄的花,发现已经了便不再忍耐而入。
“不累啊?!”不过走了两个时辰的路而已,虽说雪山路难行,但也不至于这么快累得走不动了吧。
“唔,”霁寒霄被地闷哼一声,不自觉地下了眼泪,他情动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泪,这幅淫的子早已被调教地学会了迎合,懂得了在与男人的交媾中获取换了,有阳物插进来,不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会热切地迎上去讨好。简直下贱至极,恶心至极,此时霁寒霄也说不清自己的眼泪里有没有点儿别的情绪,后的冰冷的白雪,前是火热的膛,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抱紧了玄钧,在凛寒的风雪里汲取他上的热度。
“既然不累,那陪本座多运动一下吧。”魔皇心情不好,自然是要能让他心情好起来的事情,这种事情嘛,自然是要一他心爱的人。“方才本座看你舞剑,就想把你按到雪地里狠狠一顿。”说着去解霁寒霄的衣带。
“好冷……好热……”霁寒霄似乎甚至混乱地呻出矛盾的词语来,内的阳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炽热,下的冰雪又是那样的凉,两相夹击让他不知所措。
“还缩紧了子不让进去,早就被本座熟了的小东西,缩着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本座开了服服帖帖地。”说着还扯了一下霁寒霄前的小环。
玄钧已经将霁寒霄放倒在了雪地里,温热的子一碰到冰雪在他的掌中激灵了一下,他连忙出言哄:“别怕冷,本座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给。”霁寒霄主动将剑递了过去。
玄钧则着阳物大开大合地进去,一心享受着花的按摩,无情地破开内搅弄里面的汁水,一下下打桩似的狠狠地往里冲,将霁寒霄的丰进松的雪里,让他的温化了冰冷的雪。
“疼……”霁寒霄颤抖着喊了一声,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玄钧插进口的那一下之后小腹就一阵抽痛,此刻玄钧的动作不停,他觉得肚子越来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