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意的味和上面沾上的他自己淫水的味混在一起,腥腥咸咸的,完全占领了他的口鼻。
只见仙君点点,牵起他的手搭在上,温柔地,细致地,一轻柔按他的手指,然后帮他按摩练到酸的四肢,力恰到好。
看着虞清这副模样,不知怎的,贺无意就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还是青涩少年的时候。
虞清有些呼不畅,息断断续续,子内侧被磨得又麻又痛,不用看也知沟中间一定已经绯红一片。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感受到得像烙铁似的巨物传来熟悉的动,便主动低张口住,让贺无意全在他的嘴里,而后尽数吞咽入腹。
那天他练剑入了神,直到天黑才停下,回屋后疲累不堪地倒在床上气,却听见有人走进小院的动静。他耳力极佳,立听出了这个熟悉的脚步声是师父虞清。
后来他练剑越来越勤快,日日练到明月高悬。虞清劝过几次无果,又忧心他正是长的时候,用力过猛反而累垮子,于日后修行有碍,无奈只能夜夜来帮他疏解疲惫。
一袭白衣的仙君披着夜色推开房门,步入房内,来到床边坐下,不疾不徐地开口询问了几句今日修行如何,贺无意一一答了。
匀称长架在贺无意的胳膊上,脚趾蜷得紧紧。贺无意伸手了一把腻肉,想让他放松,却只见虞清哭一声,攥紧床被,又是高了一次。
仙君低着,神情专注,颊边垂落几缕发丝,修长葱白的双手仔细按着他的四肢,白衣胜雪,美人如玉。
明明像个妇熟般在男人下日夜承欢,说着邀欢的词句,落在他人眼里,却仍能品出高冷矜贵的仙人姿态。
直到某个深夜,他再也忍不住,把虞清推倒在床上,虞清也只是怔愣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无奈又纵容地看着压在自己上的小徒弟,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温柔一笑,默许了。
片刻后,虞清找回了些许力气,睁开被情浸得泛起淡淡靡红的双眼,微微抬眼看向在压在自己上的男人,开口时嗓音微哑,带着情。
“意儿……?意儿,弄弄师父……”
只是这一次纵容,好像就打破了什么。虞清当时怕是也没想到,日后自己会被调教得如此淫乱不堪。但不贺无意想怎么样,他总是会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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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虞清已经被到有些失神,贺无意也就顺势抽了出来。他还没到,涨成深色的长上环着数青,被虞清的泡得水光淋漓。
虞清浑然不知贺无意走了神,只是专心地伺弄眼前的大肉棒。可是过了很久,他的嘴和手都觉得酸了,贺无意还没动作。他着巨大孕肚动作不便,光用子夹着弄显然没办法让贺无意出来。更别说水本就一天没得到释放,还在情动下分得越来越多,涨得他房都有些发疼了。
下一刻,虞清前两个饱满房中间就强地插进了一的肉棒。他略微低,看见快要碰到自己下巴的,便微分齿,伸出一点粉,了一下眼,把渗出的卷进嘴里咽下。
他看得呆了,直到虞清准备起离开时连唤了他几声才回过神来讷讷应了。虞清只当他是太过疲累,嘱咐了几句注意休息就离开了。
平日里虞清总是清清冷冷不爱多言的模样,虽私下对他们几个徒弟是疼爱尽心的,但这一次,让他咙发干的好像不止是虞清的温柔。
贺无意回过神,看向下发散乱,浑散发着淫靡色的仙君,将双手覆上虞清托着自己子的手,把两团拢得更紧,然后摆动下在沟里凶狠抽插起来。
“意儿……来近些,为师给你。”
然后又一下,一下接一下,轻轻,猫儿似的。他一边用伺候,一边捧着自己两团涨满水的硕大房,夹住肉棒搓挤压。白皙肉被他自己得不成形状,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点晃动的水声。
这个习惯维续了很久,久到他境界已经小有所成,不用再担心损伤,虞清还是会在他每日修炼到深夜时造访,贴地为他按持剑过久的手腕,并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