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意又将绳子在虞清前绕了一圈,绳子正好横过两个大,把深深压进了腻肉里,然后收紧绳子,把虞清双手一并绑在了椅子背后。
桌边只有两张凳子,其中一张一看就是虞清专属的。凳面上竖着两不逊于贺无意下之物的木制假阳,表面上布满故意没刮干净的刺。虞清每一次坐上去,不起眼的刺都刮得他的两个肉又麻又,不动是瘙难耐,动就是熟烂媚肉被刺一遍遍刮过,淫水止不住地。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开始觉得小腹有些涨。起初他以为是被堵着出不去的淫水积得多了,便没有太过在意。可似乎越来越不对,等涨痛已经不容忽视时,他低看去,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圆的弧形。
天色逐渐暗下去,圆珠好像也终于停止了变大。此时虞清的肚子已经被撑大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程度,怕是民间怀了三胎的的妇人才会有这么大的肚子。巨大的孕肚衬着他的细腰长,有种淫乱又靡艳的美感。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压迫得有点痛苦,却难以自制地从中感受到了被凌的快意,下一直个不停的水就是最淫贱的证明。
太淫贱了。他这么想着,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腰,好让肉里巨物摩的幅度更大一些,又起,于是绳子勒得更深,肉因血不畅通变得红艳,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泛紫。而疼痛对他来说早已是很好的情化剂,哪怕是被这样对待,他都能爽得蜷起脚趾,双颊红,面上尽是泪痕与涎水,不断出淫,下一片淋淋。
贺无意自然是扶他走到了这张凳子旁边,压着他往下坐。下两张得不到满足的贱早已透,两内侧都是一片淋漓水光,省了的功夫。
贺无意披着夜色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这么一个巨腹大的孕畜被红绳紧缚,脱力般靠在椅子里断断续续呻,脚下积了很明显的一滩水渍,全是从这副熟透了的子里出来的淫水。
虞清扭动腰,让两巨物抵上口,对准后就慢慢坐下去,享受着淫一点点被撑开填满,刺刮过内的快感,满足地轻一声。后里的巨物死死碾着感点,女里的巨物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再次开子口埋进去了一个,口肉环被强行抻开套在上,虞清倒在椅子里,短暂地失了神,仿佛浑上下只剩两个里不断冲上来的情快感。
他虽是双人,但之前并没有发育房。现在前这两团比大多数女人还丰满的肉是被贺无意喂药改造出来的,从盈盈一握喂到现在的两手都不能尽握一只球,晕都扩得像妇人一样大,贺无意才满意。后来还给他喂了让房变得感的药,到了现在,有时只被打吃他都能爽到水。
只是这次被撑大的过程有些缓慢,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腔里的圆珠如何一点点变大,变重,沉沉地堆挤在里,珠子表面贴上了,把柔韧的袋逐渐撑大,更大……甚至在被撑得很薄的白皙肚上都隐约出了两个圆珠的弧度。看起来这时的圆珠,该是跟拳一样大了。
给绳子打好结后,贺无意就起离开了。现在宗门里师父“闭关”,两位师兄又在外游历,他作为宗主唯一一个留在宗门里的亲传徒弟,也有必须出面与长老一起议事的职责。
空无一人的山峰,空无一人的屋子。虞清再也不压抑自己,一声声包情的呻息响起,绳子绑得太紧,他就控制着下两个淫一收一缩,裹着假阳咂弄,从刺刮弄肉上获取快感。被糙绳子紧紧勒着的也传来丝丝意,房被绑得发涨,他恨不得上有谁来住他的啃咬解,帮他两个大球。
这次有些大得过分了……虞清低低息着,在海浮浮沉沉间如是想到。虽然以他的境界,这等修仙之并不脆弱,可亲眼看到自己被玩弄成这样,还是会有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得几乎站不住。
贺无意走过去,点亮了桌上的烛台,火光摇曳中,虞清一细腻肉莹白如玉。世人皆说虞仙君君子如玉,贺无意想,如今这才是他亲手雕琢出的好玉。
只短短地惊讶了一瞬,旋即想到该是被贺无意放进子的圆珠有问题。子不是没有被扩张过,在贺无意把子也调教成淫时,里时常是装有东西的。以前甚至曾有过他着足月孕妇般的大肚,像低贱孕畜一样对着贺无意敞孕求他玩弄。
贺无意从桌面上拿起一红绳,想了想,先分别在师父两个硕大房的紧紧勒了一圈,虞清闷哼一声,大如紫的很快就充血立,肉也布满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