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先前我曾对王贲说过的一般,我的确没有纳任何一名女子,也就并没有孩子。
韩信成了平叛最大的功臣,凯旋那日,我站在咸阳城外等他。
期间引起了多少的轩然大波自不必再提,他的权力依旧很大,我也并未想着限制。但他似乎对权力已然失去了兴趣,大把的时间都用来了教导子婴上。
他从上下来,跪在我的面前,一句臣幸不辱命。
“得你相伴,我心甚。”
“同你一时我觉得欢喜,有你在我便觉得安宁,同你交合我也觉得十分曼妙。这一切都只与你有关。”
“自然如此,但我当时不知。”我抚摸着他的发,“所以我从未将你当成谁的替,高渐离,我封你安君,只是因为我想娶你。”
我无法如他所愿那般只属于他,但我可以给予他他想要的爱。
三年后,各路叛军皆已伏诛,而原本历史上的汉高祖刘也在逃亡途中染重病,不治而亡。
所以我把这个名字给了他,像是一种注定一种轮回。
“是啊,吃醋。”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感受着他的温热,“当初我以为你这样的,说不得便有过好多的男人,也说不得以后还会有更多。我想你只是我的,所以我吃醋。”
他并没有料到我这般举动,整副都僵了起来,双手似乎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才好。
我想要的太平盛世已然实现,我在意的人都好好地活在我边,我拥抱着他们每一人,放眼放去时是一片光明的未来。
而如今,我正是这么的。
虽然他有时会拿我当反面教材,教导子婴说什么“不要像你父皇一样都二十岁了时还只知哭。”
也许还有一人值得一提,那便是项羽。
我彻底改变了历史,大秦盛世之章由此开始。
所以他想要当皇帝,所以他禁我日日伴我从不伤我。
不过这样说来,胡亥的境倒也相差不大。
只是,如今的我却是皇帝了。
当他真正想什么时,便总是能的很好,不论是当皇帝还是教孩子。
“陛下……”高渐离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我回来了。”
他长得很可爱,乌溜溜的一双大眼睛,躺在我怀里时会朝着我“咯咯”地笑着。
大秦就这样一步步发展了下去,成为皇帝之后我更好地推行了一系列改革,以休养生息作为国家发展的主要任务,不过几年之后便呈现出如同历史上汉初文景之治一般的盛世来。
三年战乱过去之后,我也彻底坐稳了皇帝的位子,我未曾将嬴政的存在重新昭告天下,但却也并未隐瞒他的存在,于是他便成了这秦王里公开的秘密。
只是这一次,他再不会是一个亡国之君。
很多时候我政务繁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他,他便由嬴政来亲自教导。
不过好在秦国皇室并不缺子嗣,我过继了一个儿子,并给他取名叫子婴。
我在他耳畔开口,“欢迎回家。”
皇帝,总是有那么一点特权的,对吧?
他只是一个渴望得到我以及我的爱的孩子。
不怎么说,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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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他当初对于皇帝的执念来自于什么,那便是我。
我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而后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是从他刚出生时便已然将他抱了过来,最大的目的便是防止再如同胡亥一般,被一个悲惨的童年而定下了终生的情。
我知的唯有一点,那便是对我而言已然不负此生。
他被禁在了我的寝三年,而后重新恢复了他的自由。他仍旧是我的皇弟,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
我当初那句话其实本没有错,他的确从未想着害我。
他一天天长大,我看着他牙牙学语,看着他从站不起来到学会奔跑,一点点长成会扑进我怀里地叫我父皇的可爱孩童。
醋?”他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愕然。
昔日里项羽曾言,若是他胜我败,他便要造一座殿把我藏起来。
他想要得到我,甚至,想要我只属于他一人。
只除了一点,那便是我同他的关系。
这场战乱持续了三年。
“我……只陛下一人而已,从未委他人。”
我不知在这个世界,后世的史书会如何记录我,是非功过皆由后人平说。
他愣住了,良久以后僵的一点点放松了下去,双手回抱住了我,低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子婴在他的教导下越来越有帝王之气,他很喜欢子婴,也很满意他自己教导的成就。
明明我在他面前就哭了那一次而已。
那是历史上秦三世的名字,历史上这时节的子婴理应年纪很大了,但事实却是如今的大秦王室并没有「子婴」这个人。
我忽而想起了很多很多面前我等王贲归来的时候,那样的场景与今日何其相似。
我为他在咸阳内单独辟出一,金屋藏,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