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丑恶。
他果然最喜欢耐玩的玩了。
然後满意地笑了。
最後只剩下持着剑的左手,诺兰德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但还未完成指令之前是不可能停下的,他咬着剑柄扭去割,却因为这个姿势施力不足怎麽也无法完成,最後是芬提拉亲自将血肉模糊的断口整齐切了下来。
所以这样就好,不要贪心、不要妄想奢求得到更多,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可以。
但是不行,他不能这麽。伊里亚斯想成为能够永远陪在苏尔边的伴侣,而不是只能依靠神只而生,如果这麽的话,他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和神只在一起。
僵的无法像往常挥砍敌人那样乾脆俐落,佩剑卡在了骨的交接,只能慢慢往下锯断。
「伊里亚斯?」
三十章
伊里亚斯将所有无条件奉上,包括尊严和生命。
多麽地......让人嫉妒。
他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骑士长边,「好脏呀。」芬提拉嘀咕着,他喜欢鲜血的气味,但不喜欢高分的淫弄得满地都是,刚才漫长的酷刑骑士长可不止高了一次。
然後下了命令。
接下来他看着苏尔为了骑士长忙着找到复生四肢的办法,安静地想着是不是也让自己变成那副模样就能获得神只更多的关注了。
伊里亚斯窝在令人安心的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最後一下鞭打落在红外翻的口,强烈的刺激让骑士长终於如愿攀上峰,得以在结束後获得安稳休息的时间。
那时看着萨菲斯特抢先吻上去的时候,他其实差点就动了杀心,想破坏掉那碍眼的场景,最後还是强行忍住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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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亚斯伸出手将依恋的怀抱搂得更紧、再更紧,直到苏尔有所察觉,抱着他的手抬起轻轻抚了抚柔的银色长发。
二十七章
但他的表情依旧正直,丝毫没有因为此时的行为有任何改变。
他摇摇,将脸埋进面前的怀抱里,让属於苏尔的气息将全包裹沉浸其中。
苏尔让信徒端一盆热水过来放在门口,将昏睡过去的骑士长全洗乾净,再度拿出那块光属晶石为他疗伤之後重新包紮了一遍。
骑士长的习惯了这种超乎寻常的待,不用术法也能在剧烈疼痛的时候感觉到不相上下的快感,芬提拉知他最想玩的游戏终於可以开始进行了。
伊里亚斯不想给神只添任何麻烦。
第一鞭落在膛,在麦色肌肤留下红痕,受到震的血溅落开来,在地面撒下一串鲜红痕迹。
诺兰德还未从方才夹杂着痛苦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闻言瞳孔一缩,但他甚至不能转看向芬提拉,被控制的僵地朝扔在地上的剑爬去。
只为祈求神一瞬的垂眸。
接着是右脚和左脚。
他一挥手将乱七八糟的弄乾净并止住血不止的断口,又隔空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骑士长翻了过来。
「嗯!哈啊......」每一下鞭打的间隔不短,但却带着十足的力,骑士长全很快就布满交错的红痕,他的呻在手落下时都会高一瞬,接着又低下去,沙哑的男嗓音有种奇特的淫媚。
咙一点点溢出痛苦的嘶吼,诺兰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握起剑、倒转,朝着右方挥去。
这样被迫感受的一分慢慢脱离的非人痛苦中,诺兰德却可悲地因为惯感受到直冲脑门的快感,浑止不住颤抖,上半还在艰难地切割着,下半却渐渐了,微张的口泛着水光,挤出不少淫,前也得贴在小腹上,从穿了环的铃口溢着透明夹杂着白浊的,早已泥泞不堪。
「把你自己的右手砍断。」
苏尔微怔,但看着诺兰德扭动努力迎合却迟迟到不了高的模样还是空出一只手。
那双大大睁着的琥珀色眼眸已经濒临破碎,却仍是有微弱的光执着地在其中动,永不熄灭。
这几天他的心情其实不是很好,只因诺兰德和芬提拉让神只生气了。视众人为平等、包容所有的深渊之神却为了一个人类发怒,多麽特别、多麽独一无二。
那是他最心爱的佩剑,曾经与他一起并肩作战多年,诺兰德每天都会仔细地拭保养,现在却被魔物用来残他的躯。
那双包紮着伤口的手依然修长完美得像件雕细琢的艺术品,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右手上有着两条细长曲折的痕迹,一条颜色稍淡,一条焦黑得像地里的泥。
他控制了骑士长的,让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无法反抗出的任何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