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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力气很大,勒得底下的骨隐隐发出不详的声音,其中在稍早时候就已经断裂的右臂更是让萨菲斯特一瞬间下冷汗,可即使脸色惨白得吓人,他也依旧执拗地盯着神明。
而可怜的信徒依然在呼艰难中不断挣扎,只能偶尔依靠神明恩赐的一点空气苟延残。明明该是悲惨的模样,那双异眸却绽放着充满了难言的光芒,偏执地看着正掌控着自己生死的神明,嘴边甚至还隐隐有着笑意。
取下生命结晶之後,萨菲斯特就不再有神奇的复活能力了,而是一个普通的、脆弱的人类,稍微大点动作就可能令他真正死去。
在摩甬的热辣灼痛退去之後,逐渐适应了这个动作暴的外来客,开始分出让大力抽动的手愈发顺畅,感受到快感时更是收缩着绞动,试图更多地取悦入侵者。
为什麽要给我新的呢......」
克苏尔尤特面色依旧冷凝,却没有出声否认他的话。
神明果然没有杀他。
每当艰难吞吐的肉好不容易习惯了手凶狠的抽插之後,就会再加入一新的手蹂躏着红突起的小,生生将那扩张了一倍,转眼间在水声连绵的肉中竟有了四手的存在,将原本狭小的撑成夸张的程度。
克苏尔尤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即使是死亡也赶不走的人类,方才他是真的想直接刺穿这个不停朝他靠近的人类膛,但想起对方上没有佩生命结晶,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他却仗着自己手下留情,变得如此肆意妄为。深感威严被侵犯的邪神不悦地看着这名信徒兼伴侣,几只手缠绕在萨菲斯特上,将他凌空吊起。
赌神明从未收回,曾经那些恩赐与他的温柔。
他的右臂无力地垂落在侧,脸上笑容却越发甜蜜,彷佛这样没有出手致他於死地的行为就是神明的温柔一般。
邪神微微皱起眉,「你......」
这位邪神最忠诚的信徒似乎并不担忧,甚至可以说正在期待之後可能发生的事。
「我可以为您献上所有,」萨菲斯特灿烂地笑着,目光中透着舍弃一切的疯狂,「无论是爱、信仰还是生命——」
萨菲斯特并不嗜痛,方才种种暴行为并没有给他的带来任何快感,要不是卵巢质赋予的优异包容度,这一下就足以让他下撕裂出血了。
凝视着这个因为窒息而微微张嘴吐出一小截尖的人类,克苏尔尤特眼神变得暗沉,直接控着手把人扔到床上,俯向前将他禁锢在下,扣着人类的後脑勺开始了漫长的亲吻。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萨菲斯特却只是轻轻一晃,他的眼神更亮了,透出一种极度偏执的狂热——
他知神明再也不会赶自己走了,他将成为承载神明望的容。
还有什麽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呢?
话音刚落,一只冰冷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脖颈,开始逐渐收紧。被碎骨而死的经历让萨菲斯特在手缠绕颈时颤了颤,很快,随着一点一点收紧的动作,他感受到了空气被剥夺带来的窒息感,不受控制地张开嘴试图要回呼的权利,却是徒劳无功。
萨菲斯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就算因为各传来的疼痛而冷汗淋漓,那抹勉强挤出来的微笑竟也有种魅惑的风情。
「您没有杀我。」他肯定地说着。
只是抓准了他张口呼的一瞬,一只手直直入下的肉之中,力之大让萨菲斯特的都生生在床上挪移了一寸。
萨菲斯特最终站定在邪神前,抬微微仰视着面色冷漠的神明。
这让萨菲斯特扬起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颜,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忽然抬起手,一把扯下前的项链,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垫子上。
「我是您的所有物,您想对我什麽——都可以。」
萨菲斯特摩挲着前的结晶项链,他不会不清楚在这块充满深渊生物的地方乱跑会引来怎样的危险,他只是在赌。
只见克苏尔尤特顿时绷紧,一只手用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飞快袭来,狠狠地抽在萨菲斯特的右臂上。
「您要是想杀了我,现在尽可以这麽。」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踏进了邪神的安全圈内。
「除非——」他的嗓音发颤,那是即将接到真相的激动,一双眼亮得惊人,「除非,您担心我出事。」
他就知,神明还是跟从前一样温柔——从不会真正伤害他,只会担心他出事。
在萨菲斯特感觉自己真的要因为窒息死去的时候,箍着他颈的手略微放松了一点,他在和神明纠缠的间隙艰难地捕捉到这点新鲜空气,即使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求生本能还是促使他去汲取微薄的赏赐,尽力维持着生命。
「唔嗯!」
「你可想好,执意留在这是什麽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