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听错了的慧悟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反问,「你说紫花?」
得到师弟肯定的答覆之後,他出天崩地裂的表情。
「你要那种东西什麽!」
莲愿视线下移,看着还埋在自己间努力吞吐着却毫无成效的男人,他似乎不晓得自己错了什麽才让新主人没有半点趣,一脸无助与渴求的模样,还隐约有着害怕被惩罚的惶恐。
从前的云澜君不可能出这样的表情,因无情的缘故,他即便有什麽情绪波动也都是极淡的,谪仙一般俊美的容颜凝着万年不化的寒意,唯独欣悦时那双茶色眸子会柔和些许,如春回大地。
莲愿再次轻声叹了口气——他从前不会叹气,然而今日却是连连叹气——然後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
「我需要它,师兄。」这瘾十分麻烦,光是物没办法满足云澜君,看来他的元阳今日是保不住了。
对此莲愿倒是没什麽纠结,他本就不是固守戒律之人,对他而言佛门戒律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切勿忘记本心,偏离追寻法的路,而不是必定得遵守的死板规则。
若是因此而本末倒置生了执念,那反倒成了恶事了。
在新主人伸手的时候,淫畜下意识闭眼瑟缩起来,等待惩罚降临。没有想像中很疼很疼的惩罚,只有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温柔地抚摸。
它呆呆地抬起,看着僧人平和淡然的眉眼,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模糊破碎的记忆片段,随即又像是沉入深海之中,再没有一丝痕迹。
可伴随着刹那记忆所出现的情感,是淫畜从未感受过的温。
令它无比绻恋。
另一边的慧悟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发,他实在很不想再碰那玩意儿,但师弟都这麽说了,他这个师兄的不赴汤蹈火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虽然不晓得师弟要那淫花什麽——
心里是这麽想,但他真的开始"赴汤蹈火"时可说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得很。先是给自己套了好几个防御型法,又碎了几个刻着防御法阵的玉简,这才小心翼翼从房间的隐蔽角落拖出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
他神色颇为复杂地看着这个箱子,像是被这东西勾起什麽往事,目光中有些惆怅和怀念,发怔了好一会儿才摇摇,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鹤。
「把这个送去师弟那里罢。」
小纸鹤施了法术後变得越来越大,直到能拖动这箱子之後,它清啸一声,抓着箱子飞走了。
箱子打开了,出底下更小一层的箱子,莲愿看着这层的箱子默了默,伸手打开了它。
又是一层更小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