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动着，然后是在口乱动的，接着是屁上的感觉，陆权正着他光溜溜的屁肉玩。

        感知渐渐回归，陆诚收回握着阴的手，他抱着清宇的腰，没有让人倒下去，但也没让人有机会挣脱他的束缚。

        清宇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颗被想方设法戏弄的阴，只要有人伸手刺激他，发的和迟钝的大脑就无法工作。

        陆权甚至趁他高后慢吞吞的反应，企图骗清宇主动亲上来，骗他叫自己名字。他得逞了，一旁的陆诚自然也不甘落后。

        最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晚，粉红的夕阳已经变成了淡紫色。

        陆权揽着清宇倒在沙发上，看见一边的地毯上放着一个纸袋，他伸手将清宇抱紧，问他，“今天有买什么好东西吗？”

        陆权一边说话，一边向另一个端着水杯走过来的人炫耀。

        只是，清宇买了一条裙子，一件大家都没预料到的物品。

        当他把裙子从服装袋里拿出来时，兴奋围观的两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裙子颜色很沉，远看像平静的海面，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那些零零闪闪的光片，隐藏着汹涌的浪花。

        陆权看着衣服开始想象它被穿起，挂在清宇上的模样会是怎样。

        陆诚看着衣服回忆了一下清宇衣柜里和日常穿着的那些，心里猜想他是否喜欢这样的衣服。同时，被望占据的大脑又不合时宜地想着，或许，以后，可以买一些情趣服装回来？比如只能遮住一半屁的穿短裙，丝边的内衣，或者是薄薄的睡裙，手轻轻一摸就能钻进下摆，上来是细细的吊带。

        夏天穿的时候，正合外面的天气，风故意穿过裙角；冬天穿的时候，和着屋内的气点燃情……

        但没想过，家里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力的风。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清宇，像是在等待他换上这新买的衣物，尤其是将手放在后腰，托着人站起的陆权。

        清宇站起来，看陆权期待的眼神，他拿着东西没动，只是低将裙子进袋里。

        “过几天穿吧，”他犹豫地说，“过几天……”

        过几天就是学期结束后的假期，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还有十分空闲的清宇。

        陆权看着对面那个人挂在嘴角的笑容，只觉得这暗示的一秒钟是他人生决胜的时刻。

        ＊

        三日后如约而至的考试周。

        清晨，清宇眨着眼睛赖在床上，下午第一场考试在15点，现在才刚是美好一天的开始，裹着轻的床被拱来拱去，柔的枕撑着侧脸，床上的人看着窗外漏进的一丝天空出神。

        然后又是拖拖拉拉地起床，再踩着拖鞋去吃早餐，安静的社区挡住了城市的喧响，却挡不住振动翅膀尖声嘶叫的蝉，清宇坐在门廊的地板上渐渐犯困。

        上午天气晴朗，下午却像变天了一样，厚的云遮住直的阳光，天雾朦朦，云层厚重，栖息在城市上空。像极了他最初从会所出来的那一天。

        风穿过干净的车窗，那时清宇也是坐在这样一台张扬的车上，副驾驶侧是对他感兴趣而频频侧目的陆权。

        陆权偷瞄着另一侧的车后镜，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看清宇的侧脸，看他卷翘的睫出现在鼻梁上方，清宇发觉陆权的目光，回看他。

        远的天空低垂，压在钢铁架的高楼端。

        车很快来到中央大学。

        清宇开门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对上那双关注的眼睛。他不知自己的影刚好被车窗框出一个特写，陆权透过车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