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陵被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不断拿手去推周景行,但是他被吊了半天早就没了力气,推拒的动作反倒像是拒还迎。周景行早就的爆发,被周陵激的也没什么怜惜的心思,将他双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使内里松动了点,周景行便趁机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周陵浑一震,他心里清楚周景行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从心底就没办法对周景行的碰产生抵,甚至不是因为药物,也不是因为皇兄的挑逗,他就是对周景行有望。他无法接受的、无法原谅的从来就是这个发现对兄长有望却无法割断的自己。“皇兄,你非要我承认是因为想要一个两厢情愿的假象?”青年笑容因情而艳丽,吐出的话却带毒“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作多情的人。我若是心甘情愿,当初那一刀我就不会下去,更不会在刀上染毒。”
等到周景行终于放过他时,周陵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他呜咽着说些什么,声音太轻跟小猫叫似的嘟囔,周景行没听清,将他抱起放在床上凑近了才隐约听见一句“哥……别生气了……”
周景行护着周陵长大,把他看得如珠如宝,甚至连周陵光明正大站向端王一边也依旧信任他,最后周陵回给了他一刀,刀上带毒,若不是寻来神医,周景行不可能还活着。伤口已经好了,连伤疤都不曾留下,帝王却在这一刻觉得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当时那种不可置信、悲愤、痛苦又一并回来,他找了无数借口也无法否认起码在那一刻这个他捧在心尖上的弟弟确实是想要了他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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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周陵天生骨轻,轻功好,柔韧也好,被折成这种姿势也没有多难受,只是后实在填的太满,初时是疼痛的,但是经过这么久的训练,他的到底也食髓知味了,后来便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从交合传来,酥麻的快感从后沿着尾椎骨攀沿而上,在周景行到某一个点时达到了巅峰,他一时没忍住呻出了声,便一发不可收拾,只不断呜咽着喊皇兄....
周陵闷哼一声,话音断了,周景行将他按到了案上,撇开双,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没有,没有前戏,周陵额疼出了冷汗。这个姿势进的太深,内里紧致,肉紧紧包裹住巨大的阳物,周景行一时间竟也动弹不得“怎么训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不过到底是比第一次要好,没有出血,整个也能进去。
周陵双手束缚被解开,当即上就是一,差点跪下去时被周景行拖着一路踉跄到了书案旁,腰被桌角磕的生疼,长发散乱,睫不堪重负地抖了抖,那张漂亮到没有烟火气的脸上却出了一个笑,这终于让他看着没有那么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那笑带了血气,诡异又扭曲,他一边笑一边说“对啊皇兄,我就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谁让你对我这么好的呢?”
怒火将情烧得更旺,烛火摇晃的灯光里周景行那张英俊的无比正派的脸也显得邪气,因为暴怒他眼里像着了火,他气的一时失语本以为那一刀已经足够痛苦万万没想到如今还能更甚“我自作多情?周陵!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啊!”
周陵整张脸犹如火烧,因为太过羞耻连上都泛着一层浅粉,映衬着肌肤上青红交错的鞭痕,极致的脆弱和美感。周景行只觉得自己下得发疼,他丢掉鞭子,大步向前住了周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看着自己,因为被迫仰的姿势那双眼睛睁大,显得圆溜溜的,有点天真的样子,偏偏他眼中还带着水色和迷蒙的情,像是生涩的勾引。帝王侧吻上周陵耳尖“阿陵,这你都不愿意承认吗?”他带了诱哄“你就是对我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