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盯着手中的这张折子已经盯了近一zhu香,其实折子上写的都是些狗屁倒灶的屁事,先帝不guan事多年,期间一直是他这个太子执政,登基后除了刚开始事务繁忙了些,但也一直没有什么大事,跟当太子时要chu1理的事都差不多。
他这么长时间连这么个折子都没看完主要还是被shen后的动静勾的,新帝开始觉得自己让人把折子都搬过来批改不是一个好主意了,两个时辰过去他就没改几张折子,应该换个地方了,但是他整个人却好像被定在了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让人把折子搬出去去前殿书房批改的yu望,甚至还要用极大的定力克制住自己不往后看。
此chu1正是周景行一个月来没怎么睡过的卧房,shen后的动静就是被关在此chu1的周陵弄出的。
情思最开始时的发挥的药xing尚还能忍受,只是shenti内bu发yang,周陵忍着没有出声也不动,在心里念了八百遍清静经,可是随着药xing渐渐发挥,之后仿佛到了某个临界点,原本只是有点磨人的yang瞬间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瘙yang,全shen都叫嚣着空虚,后xue疯狂收缩渴望止住那让人崩溃的瘙yang,shenti内bu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他渴望收紧双tui摩ca或者自己用手弄一弄,可是shen上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铁链将手腕脚腕摩ca的一片通红,疼痛却让瘙yang更加明显,他听到shenti内bu发出的咕噜水声,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随着时间的liu逝,后xue内涌出大量淫水,甚至将屁gu都染的透亮,xiong前两点红zhong成樱桃大小,急切渴望有人来将它品尝,急促的气息仿佛呻yin,带着自己也不知dao的渴求,shen下床单被汗水和淫水浸透,泥泞不堪,周陵被烧得模模糊糊,迷糊中甚至觉得此刻哪怕是来条狗上自己他都能淫叫着满足,这样淫dang的shenti…
药物作用下他昏昏沉沉,被压在心底的不肯回想的往事也浮现而出,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先帝的声音,“你害死了你的母亲,不如就由你来代替你的母亲。”“看见你哥哥看你的眼神了吗?朕百年之后…就由他来继承你!”“你们母子注定就是来霍乱gong廷的!”昏暗的房间里,仅有一星半点的烛火,那个本应该是他父亲的男人的声音疯狂阴沉,自从皇后死后,他就疯了,男人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从他脖子上抚过,那双手chaoshi油腻,犹如附骨之疽般抓着他一dao堕入黑暗…周陵浑shen不知dao从哪里迸发出的力量,猛然推开了压在shen上的男人,“别碰我!”
皇帝猝不及防竟真被他推开了,青年的声音充满了极端的恐惧和难以抑制的厌恶,抖成了一条线。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他说话间淫水还在不断从后xueliu出,他依然抗拒到这个地步,周景行不敢置信后遽然暴怒,“朕碰不得你?!”
周陵眼泪几乎在睫mao上连成串,挡住了眼前一切景物,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影子和nuan光的烛光,这场景明明跟当年那么相似,可是听见是周景行的声音,他绷紧的shenti却隐约放松下来,像是liu浪已久的小兽终于找到了温nuan的dongxue,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