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都不肯给。他委屈地想求一个吻，楚远安却拿开了被的漉漉的木拍，顺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叫陈辞咬在齿间。

        这东西薄薄的一片，形状又不规则，陈辞本不能用力，只能轻轻地叼着。他嘴里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颤抖着呼，眼镜垂下的细链子随着他呼簌簌地摆动。

        然后楚远安站了起来，一拍子扇在他快要烂掉的屁上，陈辞发出清晰重的呜咽，细链子大幅度地甩起又落下。楚远安连贯地、不紧不慢地拍了十下，就看到陈辞撅着屁跪趴在地上，屁被打得一耸一耸的，那一的金链子也甩得凌乱四起，呜咽细碎，感极了。

        但他还没到极限。楚远安心里想着，加快了速度，疾风骤雨地扇他屁，力度大得像在打一团死肉。陈辞整个人随着他挥拍的节奏疯狂颤抖起来，屁上的绯红变成了深红暗红，表紧绷，底下却已经烂成了水。

        陈辞完全崩溃掉了，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哭泣，着眼睛边哭边求饶：

        “求你……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呜……”

        “远安……远安……老公……主人……呜呜呜饶了母狗……好疼……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

        楚远安手下不停，另一只手暴揪起陈辞发，一边扇他屁一边问：“有多疼？说给我听。”

        陈辞脸上的眼泪顺着眼镜的链子往下滴个不停，每被打一下就哆嗦着抖一下，泪眼迷蒙只知求饶，本动不了脑给楚远安形容自己的疼痛。

        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两句“别打了”“好疼”，伴随着破碎的哭泣和呜咽，在楚远安手下瑟瑟地求饶。

        楚远安便用力地一扇他屁，问他：“比起生孩子那天如何？”

        陈辞眼神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呼急促起来，却还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楚远安只好再用力，这次用力得手臂上青都迸起，把陈辞打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又被强行按下去继续承受打，浑得像一块破抹布，才哭泣着：“今天更疼，今天更疼……楚远安……呜……”

        楚远安得到答案还是没停，继续扇他，然后问：“那为什么会抑郁？那天除了疼还有什么？”

        他手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说！”

        陈辞屁火辣辣的，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痛得钻心刺骨，还要被楚远安着回忆当年的事。

        这么多年他都从没有再仔细回忆过，只是想到就飞快地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但现在，楚远安的残暴带给他深深的恐惧，他整个人匍匐在他脚下不敢动弹，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

        他开始回想那一天。那是一个雨夜，他走进墨菲州一个专治双的私人医馆。那是他当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他给了一大笔钱给医生和护士，请他们多加照顾。他们也的确照顾他了，给了他单人病房，还算新鲜的果汁和粥，甚至还有华人常用的姜片，直到他临近生产被推进生产室。

        封闭的空间里，一群穿着手术服、着口罩眼罩的人环绕着他。他看不清他们的脸，看清了其实也不认识。隔间传来生产的惨叫声，惨白的灯光不断晃，叫他恐惧得心骤然加快。

        医生伸手按住他，一边说话一边给他手势。现在想来是医生在提醒他注意呼，但当时他恐惧得几近绝望，挣扎着就要下床。

        医生们七手八脚按住他，转厉声喊家属进来。

        可没有家属，他孤一人。

        医生没办法了，大声安抚他，可他已经进入了应激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后他们只好活生生把他捆在床上，直到他成功生下孩子。

        生产本必然是疼痛万分，但陈辞回忆的时候都忘记了，他牢牢记住的是那种孤一人、任人宰割的绝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