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莉莉安强行忍着眼泪，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糟透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突然就变得很奇怪，只是被摸了几下，甚至都没有被碰到官，她居然就高了。

        她被伊文捷琳摸到高了。

        莉莉安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灵的嗅觉，现在就连她自己下溢出来的的气味，她都能闻得清清楚楚。

        女人摸了摸她的，感舒适得不可思议。

        “对第一次的哪里不满意呢？”对方的声音依旧冷淡，莉莉安却睁大了眼睛。

        她觉得有一什么东西冲上了脑，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成功地叫出了声：“谁跟你说是第一次！”

        女人沉默了一下，缓缓：“莉莉安小姐不是女吗？”她用了反问的语气，但态度非常肯定。

        “才不是！”莉莉安觉得自己都快要羞耻哭了，她拼命地否认着女人的话语：“你说谁是女！我、我才，我怎么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到了这种地方，她还要被在这方面羞辱？从来都没有过喜欢的对象，没有过爱，也没有伴侣，这样究竟有什么错呢？

        从来没有人敢说莉莉安是女，这相当于说她毫无魅力，也没有正常的望，但莉莉安确实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

        出于对强者的尊重，虽然莉莉安边从来都没有过亲近的侍从，但也从来都没有人怀疑过莉莉安还是女――毕竟这对地位不低的夜之民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是，她居然……她第一次验这种事情，陪在她边的居然是……

        女人沉默着，挠了一下她的耳。

        “哼嗯……”尾音上翘的哼声自然地从咙中漏了出来，莉莉安在短暂的颤栗和享受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恨恨地瞪着女人，用几乎带了哭腔的声音质问：“你对我了什么？”她的绝对是变得奇怪了，一定都是面前的女人的错。

        “……”伊文捷琳沉默着，并不回答。她用冰冷的金色眼睛望着莉莉安，过了一阵之后，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慢慢：“啊，抱歉，我刚才说错了。”她说：“没有插入式的行为，莉莉安小姐从理论上来说，还是女没有错，并没有发生什么第一次。”

        莉莉安的咙哽住了：“谁跟你说……我是……”她依旧想着要否定，但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不用感到羞耻，莉莉安小姐。”女人慢慢地将她放平，给她垫上枕、盖好被子：“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莉莉安慢慢地翻过，把脸埋了起来。她看起来像是在被照顾一样，但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在意这种事情了。

        “和吃饭、喝水一样，你可以自己凭自己的意志来决定一切。”

        谁要听这种理所当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