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眠嫣红绚丽的眼尾泣出泪珠,牙关紧紧地咬着指节,反复地扭动屁,渴求地往前――再往前一点――
可是……
芬芳的淫从少年口的空气上蒸出来,那是美人肤肉的香,少年白皙的膛如今蜿蜒着晶亮的水迹,制造者男人此时正用自己的嘴吞吐着一只艳红的粒。
“少爷,我可能不能帮你了。”男人哑着嗓子。
“求你欺负我……”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像终于拆封一个心心念念思之如狂的礼物包装。
“主人,我吃好了。”
羞耻和自矜在几乎要将人彻底烧死的火和瘙中不值一提。
大片的白肤终于如同少年下的赤一般,暴在空气之中。
“嗯啊,嗯啊啊……”
“再重一点……旁边一点……唔唔嗯……”
而一柄狰狞散发着淫气息的壮紫红肉刃――
少年狼狈地掰开自己的大,几近绝望地无助哭求:“玩我吧,我……随便怎么样对我都好……呜呜……我不想再了……”
他扭着屁,从未有过的主动,甚至主动将被亵玩得淫熟粉艳的晶亮花送到人的鼻尖,想要被重重碾弄,从难耐的瘙中求得甘甜。
有谁能拒绝这么一个被迫抛弃了羞耻,变得美淫、艳光四的主人的哭泣渴求呢?
糙的大手摩挲着主人暧昧的私,把玩着柔可欺、感乱颤的淫花,上面满是淫亮的水光,浸了满手满座垫的腻温。
家绅士地离开主人被自己欺负得东倒西歪、殷红绽丽的艳。无视上面的渴求逗留。
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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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少年,终于在最后的稻草后崩溃地小声哭喊着:
簌眠颤动着,难以置信地翕动着,被求和意麻痹的大脑懵涨,又因为羞耻和戛然而止的空落无助而落下泪来。
“但我可以用别的东西帮你……”白雁凇晦暗着双眼,几近虔诚地附――将少年上代表着楚楚衣冠的繁复白衬衫,用牙齿,如同兽类拆线,咬扯掉了一颗扣子。
簌眠毫无遮掩地甜叫出声来。
男人对美人的渴望淫叫充耳不闻,大多数都是引起瘙的轻扫,少数辅以随机却极致的欢乐舒爽,偶尔随着主人急切渴求的心意重重击打想要的位,是勾得簌眠丢弃理智、忘却羞耻,只想被狠狠大力地玩弄欺碾自己的花、肉。
“求你……”
几何倍的舒爽甘美犹如清泉冲向大脑,在满是不适的瘙中是那么鲜明。
白雁凇当然不能如他所愿。
怎么……怎么能这样啊……
也被大手拉开链,从整齐的黑色西装中解脱而出。
好想要。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