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了,吓得两只眼睛都瞪大,张嘴就要喊家——
“砰!——”
一声沉重的嗡鸣响起,哐的一声,是大刀砸在簌眠脚边落地的声音。
簌眠一下吓得脚都缩起来,满眼睛蓄着愠怒,就要质问:“你干什……”
却见面前的男人砰地一下双膝跪地,那用力的声音响的簌眠都哑了火,听着都感觉自己的膝盖疼。
浑衣物破损渗血,出健硕肌肉勒块的英男人就这么跪在他面前,双手背后,低下颅:“求少爷责罚。”
——至、至于这么隆重吗?!
簌眠一时愣住了,思维机械一般咔吧咔吧地停滞。等迟缓地找到角度,才傲地开始哼皱着小鼻子给自己找面:“你也知这样吓人?那下次就别这样卸武了。”他下了个负面定义,“……鲁!”
然后他便宽宏大量地轻快:“好了,你起来吧。跟我报告你要说的事情。”
他以为他给够台阶了,男人应该很顺地就跟着起来了。却没想到男人仍旧垂着,以一种俘虏屈辱的姿势郑重地跪在他面前,执着:“——求少爷责罚。”
?
簌眠都有些急了,他不太喜欢这种东西,这大家伙还不听劝,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冲:“你没听到吗?我说原谅你了让你站起来。”
垂的金发男人仍旧不为所动,以这种双手缚后引颈待戮的姿势僵持着,他灿金色的刘海因为重力盖过了眼睛,漫出的声音带着些苦涩的哑意:
“今天上午把您按在棺材里强迫的人……”
“——是我。”
?!!!
簌眠一开始还愣了一瞬,喃:“什么?!”
等他反应回来,他已从沙发上下。
眼眶都红了,他气得不行,愤怒地攥紧自己的拳:“你为什么这么!!”
除了对早上被冒犯淫的恼怒,簌眠还感受到了羞怒和懊恼。
连眼睛里都带着意。
初进副本,他才刚这么欣赏一个人,结果这个人竟然就是早上亵玩自己的坏?!
太过分了!
“说话!”
他清亮的嗓子染上了泣音。
只想到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会哭的金彦瞬慌张抬——
就看到他心上尖尖的小人啊,眼眶和鼻尖都沁出招人疼的红,那双漂亮的让人怎么都亲不够的眼睛里蓄了漉的泪水。
金彦瞬心脏骤停了一瞬,一边为这美景疯狂痴恋地加爆了速度动,就像狗遇到了主人,信徒窥见了神明。
一边又感觉心脏又像是被纤细带刺的荆棘缠勒,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扎出血来,让人不过气。
看着他哭,他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