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狂乱的想象,让白雁凇额角都狰狞了。
他的斯文面毫无所觉地破了个口子,自己却浑然不觉。
坏东西不是都要去往玩家那吗?怎么都冲自己来了?
簌眠无声地点点。他也不家能不能接收到,反正他是不能再出声了。他怕一出声就是奇怪的声音。
紧接着他的屁上就又挨了酥麻的一记,拍打声好响。前面的红也被掐起来,疼中更多的是爽。
像是惩罚施展的淫刑,却很懂怜惜人地控制方式,酥麻的余远比疼痛要多,让簌眠忍不住缩起屁。
簌眠的眼角无意识地下泪水,连子被人用口腔嘬都不不顾。他甚至不知自己已经叫出了声,而那个忠诚的说着出声音就来帮他的贴家一次也没转过来。
后面一下下拍打他屁的可恶手掌不知为什么转变了方式。从对着饱满肉大力发狠地打,仿佛怒一般,间断换成残忍用力地起他的肉屁。
他整个人猛然爆发出一种凶戾得仿佛要将一切吞吃的兽气场。在小宝贝将一手指刚浅插入屁眼时,就用大手巴掌一下帮他推动――直直地全拍了进去。
“嗯唔。”簌眠的眼里又冒出了水汽。
甜媚慌乱的声音从白雁凇后传来。
“主人?怎么了?”
簌眠咬着艰难地忍着,觉得自己太无辜了。
家仍旧心有疑虑,却只能听话地停止转,继而担忧:“那您那里要是还有什么响动,我会第一时间过去帮您的。”
不点什么太对不起自己了。
眼见家要过来了,害怕自己的威严进一步下降的簌眠,已经被玩得半空白的大脑,他艰难地想出了个蠢借口,“我刚刚绊了一跤,已经好了!”
等他回去以后一定要投诉!
打屁的坏东西慢慢变了地方,从肉往中间去,当簌眠第一次被掰开屁肉打上菊时,他的手已经堵不上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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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哭着用小甜嘴骂人浑,接着被大肉棒进一步欺负得话都说不出来。
妈的。
白雁凇眼睛都红了,罕见地爆了口。
突兀地从失去遮挡的口中溢出呻,簌眠惊慌地用手捂嘴。
想。想嘬。想把脸埋到他的肉屁里。想拿大手狠狠地打他白屁,打成漂亮熟烂的粉红色。
“别过来!”簌眠慌张高声阻止。他低看着自己的小包被像个白面团一样成各种淫的形状,艳红的都被掐了在空中一一,据形状轻易就能脑补出一个透明人的大手在上面亵玩的淫行。
一对饱满鲜白如蜜桃的,随着动作无知无觉地抖动着。一晃一晃,像是微微震开的白色浪,又像在枝摇摇坠的果实,只要伸长就能到。
受不了了,簌眠忍耐着羞耻心,毫无章法地在自己后摸索着,那个玩弄他的透明家伙他本碰不到,所以即使被打着屁,被拍得口抽缩汁水四溅,他也摸到了自己弹的屁,然后轻轻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凹陷里――
唔……太、太刺激了,捂捂,怎么会有种坏东西要打进屁眼的感觉呀呀
鸡巴已经胀痛到难忍的地步了,白雁凇眼睛都泛红。
正面的光景已被簌眠的浴巾遮了不少,他调转视角,从后下方网上看――
“想要……呜呜……想要……”
但是这种让人肉绵酥麻的行为太舒服,糙摩细,挑逗中带起无数肌肤的电,簌眠抗拒地去试图挥开,却只能挥到空气,没有实,反而了自己下新穿的内。
啊呀呀,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麻啊,哈……
他又羞又恼地扭着腰闪躲,却每一次都被打个正好,好像他扭屁是为了自己主动迎合从各个角度打来的巴掌一样。旁观者都要觉得他。
白雁凇要疯了。
谁能阻挡这么一个屁呢?
“唔啊!”
好瘙啊,好想要!好想要什么大东西顺着拍打插进去呀呀……
听到主人的呜咽,家着急的就要转过来救助。
好激烈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眠眠好像要被打坏了……呜呜,屁好,里面也好,打出的水声越来越大了……好羞耻呜哇……
这个副本怎么这么坏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