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在怀里狠狠一抖,我痛呼出声,眼睛直接冒出层水雾。
“继续说。”
“……是欧洲那边,虽然很远,但是……”
我被季伯安圈在怀中,感受着那双手挑逗着我感的地方,每一次拨弄都使我战栗不已,我呼变得有些急促,下意识夹紧双,羞耻到恨不得钻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一双手隔着子去摸我的私,我立刻清醒过来,想要挣脱却本没用。
季伯安戳了下那块像是带了点意的地方,声音如常:“想要了?”
那时的我脸还是薄得厉害,哪怕已经爬上季伯安的床快一年多,我也对这种事还是耻于表述的。而且我厌恶我淫又畸形的,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好让我成为这种不知廉耻的怪物。
尽如此,那天我还是打起两百分的勇气,扭在季伯安下巴亲了一口,颤声说:“求你。”
季伯安冷静地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中逐渐发冷起来,通过这么多年的相,我自然知他的意思。
他不喜欢我出太自我的决定,不是喜欢上他不允许我喜欢的东西,还是因为挑食而拒绝他安排的菜谱,在大的方向上我更是没有决定权。
我也知,名义上我是季伯安的亲弟弟,实际我也就是他的一条狗,只是活得还没狗自由。
于是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强忍着泪意垂下了,季伯安抚过我的发,之后按着我的往他小腹按去。
“你知该怎么,”他说,“谈条件要拿出诚意。”
.
为了不让季沛然发现,我把季伯安的东西全吞了下去,生理与心理的痛苦使我回去没能吃下晚饭,只勉强喝了几口粥。后来季伯安被一通电话叫走,我早早上床,吃了安眠药睡着。
隔天,我没能起床,昏昏沉沉到了学校后听了两节课就又到了午饭时间。林准把我从桌面上强行拉了起来,拖着我去食堂,我坐在原地等着他帮忙打好了饭,还像往常一样给我买了盒牛。
我盯着那盒牛,总觉得嫌弃发小给我的东西不太好,只好干脆强忍着恶心喝完,努力让昨天的记忆不要涌上来。
林准撑着下巴问我:“你哥怎么”
“他说考虑一下,”我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有机会。”
他从鼻子里哼了声,很是不满意季伯安把我看得这么紧,但我倒也理解他,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竟没有一次一起出去旅游过,每次计划制定好了又会被告。
我安抚了他几句:“所以才需要你嘛——这次旅游是为了让我去参加那所学校的面试,如果你不给我打掩护,那我不就被发现了。”
林准知我为了这场面试准备很久,自从我喜欢上绘画,就以此为我的目标,但季伯安很早就规定我只能在当地选大学,所以我就偷偷让林准给我寄了作品,想通过特别渠成为那所艺校的特优生。
后来我的作品高分通过,面试时间正好在暑假期间,我和林准商量了很久,最后想出这个办法,还拉上了阿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