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准好像还说了什么,我听见他笑了笑,毫不客气骂了句傻,直接挂了电话。
我闻不惯烟味,季沛然知,但他就是喜欢让我沾上他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的味,不像其他人会避着我点。
于是我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有些报仇的快感。
双生子对对方的情绪很感,所以我能察觉到他心里的痛楚,但我坚信这些比不上我痛苦的万分之一。
此时的他看起来又是刚刚完成工作,全像竖起的大型野兽,我被他这肃杀气刺得一怂,气也消了大半。季沛然抽出茶几底下的烟,我皱着眉,直接抬脚在他肩膀踹了一下。
我看他熟练的夹着那支烟,脑海里浮现起某些糟糕的回忆,被烟灰过的分已经恢复,但痛觉的记忆却怎么也无法消除。
他凑近我吻住了我的嘴,毫不客气
为我双胞胎兄长的季沛然,除了脸跟我有个四分像,其余分完全没有相交点。他脾气不好,话也少,对家里的工作还算热衷,平常没什么爱好,偶尔打打游戏。
但正好相反,或许是同一胎出生,我和他关系很亲密,小时候每次被季伯安教训后,我就会跑去跟他哭,他不会安人,就只能陪着我听我抱怨,然后把他的点心留给我吃。
双生子对心灵的相通让我感觉到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平静,估计工作上又有什么人惹到他的神经,最后代价的一分还需要我这个弟弟来帮忙还付。
我心脏一悸,撑起半往后,先看见了那件熟悉的深色背心,然后就是另只下垂的手上,手背靠近虎口那小块深色胎记。
我在心里给林准了句歉,抿着气不打一来,干脆蜷在角落里装死。结果下一秒毯子就被一力量直接抽走,我被迫暴在了空气中。
“也行,那今晚六点成吗?”林准说。
我则对家里的事业避之不及,从小到大不爱生气,习惯了缓和气氛,三分钟热度的爱好可以写满墙,但就是不怎么爱打游戏。
我一僵,季沛然的手顺着往上,轻轻拧了把我的大肉。
“有,”他说,“你今晚有空吗,退学了请你吃个饭。”
“他没空。”
季沛然纹丝不动,我突然觉得很没劲,坐起就要离开,结果他直接伸手住我脚踝,轻轻一拖就让我又坐了回去。
我有点好笑地说:“退学也要庆祝吗,你倒不如说庆祝我签约呢。”
我没好气地回他:“不准我出门,难还不准我去个没烟味的地方吗。”
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亲近,上学后还会在一起睡觉,甚至洗澡也在一块,直到发育开始明显,我在季家的境变得微妙起来。他跟我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一晚,我心灰意冷,就不再像之前那样亲昵他了。
大概沉默了有两三分钟,我终于没了耐心:“你还有什么事没,没有我就挂了。”
这次他依旧不许我走,只是像哄小孩那样说:“就这一支。”
该来得总会来。我拧着眉,一作气把自己又缩回小毯子里,听见上的声音。
季沛然留着寸,眉眼锋利,下颌贴了个创可贴,面色阴沉,尤其他个子直一米九,看起来很不好接。
“跑哪去。”他说。
骂个屁,天天跟别人欠你几百万一样。
听起来就相得不会很好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要问问,耳侧的手机就直接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