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记忆清晰后,阿尔文娜好看的两条眉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冰蓝色的眸子变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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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不在意,这不过是她心血来的举动。
发情期到了,而这次的抑制剂如所预料的一样失效了,然后和Omega了。
追求舒服不是什么错误的事吧。
意识是清醒的,她也有着其他的选择,但她无法抵抗自己的本能,将一天前决定忍耐过去的自己完全否定。
再一次被侵犯。
她欺负人只是一时爽。
葱白的指尖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温热的。然后便是携着馥郁酒气的吻,醇厚、醉人、舒服。
不、哈、不要了...伊、芙琳...呜、住手。
伊芙琳不不顾。
她不明白,与伊芙琳是舍友的她自然曾在伊芙琳上闻到过alpha的味,想来伊芙琳应该是AO取向,但伊芙琳怎么会、怎么会和她......她搞不明白,她从来就搞不明白这个家伙。
她勾住了伊芙琳的脖子。
伊芙琳的技术不错。
只是她没想到,伊芙琳竟然不愿意停下。
这个家伙在战场上就令人捉摸不透,策略难以揣测,经常出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决策,但偏偏又有奇效,打得阿尔文娜一雾水。而平日里也是一副标准的贵族微笑,美艳的外表,看不透的心。
伊芙琳完全不知怀中的人想什么,不过就算知了也只会微笑着,不会好心的为小狮子解答。
齿被封住了,被进入了,然后被送上了峰。
散到了空气中。
就算对伊芙琳有再多的疑惑,她也只是缄默,将那些思绪锁在心里,迷茫地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
明明伊芙琳不是会被Omega引诱到失控的alpha,却像她听说的那些alpha一样。
而她是狐狸中的狐狸。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声音,腰肢变得柔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上的人,清醒着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化了理智,被拽入了情海洋。
不过狐狸本就是禽兽。
是她伸手抓住了Omega,是她答应了另一个Omega的请求。
好久后一切才结束,阿尔文娜又一次昏睡过去。
懒洋洋的、餍足的撩人声线,阿尔文娜熟悉得立刻能知这声音的主人是伊芙琳,以狡猾出名的福克斯家族小女儿,她的舍友,也是她的对手。当然,不靠声音,凭着记忆她也知压在她上坏得很的家伙是伊芙琳・福克斯。
结束后抱着阿尔文娜的伊芙琳觉得清醒状态下的阿尔文娜小姐可口一百倍,虽然同样的爱哭,却会竭力忍耐地,好好地唤着她的名字哭泣。
发情期的时候Omega这种事会很快乐,也极力渴求着,但不了几次阿尔文娜就受不了了这种超出控制的感觉,哭着让伊芙琳停下。
阿尔文娜在第二天日出时分恢复了意识。
再加上她并非是重视贞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阿尔文娜感觉到热度又渐渐升起,变得再次难受起来,的,胀胀着,难以言喻的地方出了些,咙里出些细微色情的声音,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清醒地......感受着一切。
阿尔文娜模模糊糊地想着,她那漂亮凌厉的蓝眸了下来,迷蒙睁着。
醒了?
为Omega的她咬着另一个Omega的用齿间细细磨着,刺得另一个Omega哭泣又呻。
嗯。她轻抿着嘴,不知回些什么。
空气中漂浮着令人心惊的两种香气,被搂在怀中的赤感,模糊又暧昧的记忆迅速在脑海中复苏,这一切都令阿尔文娜迷茫与无措。
她第一次鲜明地感受到被进入的感觉,不适有的,但更多的快感。
放心,任的狐狸小姐会付出代价的。
当阿尔文娜说不要了、够了,向她求饶时,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让因绵声音而越发膨胀的望支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弄哭阿尔文娜,像只索求无度的禽兽。
颈侧刺痛,又一次被咬住了,又爽又痛的阿尔文娜呜咽着推伊芙琳的肩膀,糊的哭声与尖叫从中溢出。
那举动只是咬得阿尔文娜被快感冲击得又发出了压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