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岳竟然在还没开始抽插运动之前,就直接被裹了,起来没完,好像积攒了很久,这次终于得以释放,便滔滔不绝,直接填满了燕姗的整个肉壶。白色的成一,溢出来,淌到了下。
燕姗离开他后,四年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个手指,虽然他越来越有钱,往他上贴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回忆回忆曾经和燕姗水交的过程,寂寞地打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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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科学上,阴的松弛还是紧致和生活的次数没什么关系,但梁岳在心里拿这个来给自己安。
梁岳在这方面的思路是直线的,只要燕姗没有喜欢上别人,没跟别人上床,一切都好办。他从来不去也不想从自己上找原因。毕竟,外界的困难可比人对于自的克服简单多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梁岳用指快速地搓着她的阴,可每当感觉燕姗的肉要往里收缩就要到达高时,他的手速又慢了下来,就这样来回几次,燕姗被折磨得几近死,终于低声喊出:老公!听起来很有要跟他破釜沉舟的意味。
但里面太紧了,温热而的肉层层裹着他的鸡巴,最里面的深嘬着他的,梁岳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看来你这四年生活很空虚啊?没被男人过吧?
梁岳轻轻拍拍燕姗的屁:这才哪到哪儿,把你喂饱了,我还没饱呢。
梁岳拍打得越来越来快,指肚上沾满了她黏糊糊的淫,不叫就死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恶劣,可脸上浮现出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感到极大的快。他的姗姗离开他后没再跟其他男人交往过。
但这还远着呢。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美好的意外,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忠诚与唯一。
说来他也惨。梁岳其实在认识燕姗之前,从高中开始就谈过好几次恋爱,有的是因为青春期时对和男女之事的懵懂与好奇,有的是生活太无聊了想找点调剂,有的是为了享受那些女的对他的爱慕和物质上的给予。
可他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特别地忠贞。
他的手掌又狠狠地连着打了几下燕姗翘起来的:再给老公咬紧点儿!
你这么饥渴,平时可怎么解决啊?自吗?梁岳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离开我,也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梁岳感到十分尴尬,如果不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他都想去医院看看男科了。
嗯嗯哼嗯嗯啊!燕姗扛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她真想有个大棒子进来,好让自己痛快地爽一把。
所以这次久违地一进入燕姗的,她反应又是那么感,一进去打几下屁就高了,他也立刻跟着缴械投降了。
随着燕姗的一连串叫,梁岳感到自己埋在甬里的整都被猛力地着。下的女人勾着脚趾,摆着腰肢,向前伸直脖颈,颤抖,甬里面不断痉挛抽搐着,又达到了一次高。
梁岳再也无法忍受,将那已经充血得不能再的大一把进了燕姗的甬。
一遍遍有规律的拍打下,小肉花都被凌得发红了,更多的淫水沁了出来,整条肉像是被水淹了一样,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老老公,快插进来她的声音细而小,好像极不好意思。
可燕姗就是咬着,不让自己吐出一声呻,但鼻间止不住地轻哼:嗯嗯嗯嗯
呜呜嗯啊!
叫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