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要什么,眼睛有点的小女孩脸开始发热,掩耳盗铃一般拍拍椅子面,“坐这……”嗲的像一颗甜蜜饯。
果然,浆糊脑袋点点,小南试探松手,他还保持着这个被束缚的姿势,妹妹笑得眉眼弯弯,轻飘飘地拍拍他脸侧,“好乖好乖。”
太了……
季成渝听到自己的心轰如擂鼓,耳朵尖热、颧骨也热,好在他不白,这种红不上脸,结动,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飘着地坐过去。
不过这个姿势和趴人上也没什么区别了,女必须俯下才能顺利按住男人的手,乌蓬蓬的卷发垂落,子垂在人下巴上面。
小南满意坐直,抬起小屁,下被人当椅子骑的人恍然若失,下意识向上腰,被人按着子按下去,手感有点好,妹妹笑眯眯地抓了抓。
眼前晕乎乎,脑子不能思考的人手无力,被小女孩握着两手腕叠压在椅面上,这人高比小南高不少,为了能顺利把人手压到脑袋上——小南肉屁和膝盖并用,蹭蹭蹭蹭坐到几乎是胃那个位置。
不知要说什么。
和虾米不一样唉?
刚进行完一场比赛,现在认为自己一推就倒的运动员选手自己的手都不知往哪搁了,全注意力都被腹那绵Q弹的感引过去,肉美到隔着布料碰一下、都感觉肌肤要被腻死在甜蜜的云团里。
正正好到想要被挤一挤的批上,莫名其妙解了一口渴,小南差点趴人上。
他不敢呼,生怕带动腰运动会到……到。
小南不需要他开口说话,嘴巴抿一抿,眼睛快速眨动两下,手机被她放进包里,冲人勾勾手指,“你过来。”
省力倒是省力了,小屁磨的发酸发,屁肉莫名其妙开始发,她不由自主地挤了挤,忘了自己坐在人上,结果没挤到想挤的酸胀地方,反倒挤的下的大高个猛地一弹。
小南轻轻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把一侧发丝别在耳后,出的颧骨艷红糜艳。她注视着季成渝冰蓝色、比宝石还澄净的眼眸,有点累手,“想不想我松手?”
干涩的咙吞咽一下,他的腹肌不慎抽动,起来的一瞬间好像碰到一点更加腻的肉上。
“咳,大小姐……”本来清朗的嗓子有点哑。
然后就猝不及防,被大小姐一把推倒在长椅上——大长一迈,趁人没反应、好像还晕着,小屁一抬,“啪叽”坐在人紧绷绷的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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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季成渝从来没拒绝过她,一个大高个、还是刚拿冠军的男人,随手一推就轻飘飘、弱不禁风地倒下了,那么肌肉分明、青盘绕的手臂也面条似的被她着,分明是只外表好看的纸老虎嘛。
被人蹭的哪哪都热、手臂发酸的男人眼睛发直,一种格外特殊的甜香随着主播的靠近、慢慢篡夺他的氧气,五脏六腑仿佛陷入一场香气架构的天罗地网里,细细的银丝一点、一点收紧,热的肉就在香雾里痛苦而聒噪地鼓动。
本来用大肉垫着、没坐到实的小女孩被下惊人的热度蹭到最感的地方,腰一下了半分,跪着的没支撑住,实实在在坐到人上,压的男大一声闷哼。
在逐渐试探里得寸进尺的猫猫企图解放自己,“那我松开,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变,好不好?”
又轻佻又奖赏,把人当狗训,季成渝脸被人摸着,香气一脑往鼻子里钻,就差汪汪叫两声了。
脑子已经空空如也,只会重复,“想……”哑的全是气音。
也不一般人想她松手,肯定是为了不保持这个姿势,就是要偷懒的宝宝撇撇嘴撒,“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