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我们打扫完了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拜拜。
她写,他玩,两者并不冲突。
她不知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萌可口,江策就算只有半分的想法,也会被她撩成十分,江策下意识结动,凑到她耳朵边亲了下,呼出热气,悄声:我是大色狼,那颜小默你是什么?小兔吗?
甜甜:有人之前说小陶和小王是不是咳咳,但是不会写啦,莫测更完是婚后日常,然后我们就完结啦
江策好像是应了她的提议,可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她把作业本拿出来,眸子黑沉沉的,闪着零碎的星光,似是在脑子里酝酿邪恶变态下的坏主意。
这就是江策最想的事,或许不坐她的同桌是件好事,他可能会每分每秒都在想着如何把颜默的校服扒光,让她赤着坐在他边,又大又的子垫在书桌上供他赏玩,那种变态的淫邪的会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对她下手。
颜默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很纯洁的事,她的小脸不自觉地红了,手握着圆珠笔用眼神瞅他,小声嘀咕:江策你是不是想在教室大色狼!
颜默的和大脑都很兴奋,江策是大色狼她也纯洁不到哪里去,在教室的环境下甚至会更加高涨,她感觉到江策的手伸进她衣里了,微凉的手指抓住了她丰满的大子,在衣服中蹂躏肉,一种舒服又紧张的快感传递给她。
写吧。
颜默脸更红了,他的吻从耳畔开始,一点点亲到颜默的脖颈上,颜默没有退避,也没有推拒他解开自己校服的扣子,她装作很认真:江策,我还要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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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历过初次后再发生爱颜默就没有那么疼过了,更多的是受不了他的尺寸所产生的胀感,江策总会给她很足很足的前戏,挑逗到她淫水泛滥成灾时,要求她说出色情放的哀求,他才会进入她水当当的小,那个时候是一点都不疼的,余下的只有无尽的舒爽。
为颜默的好闺蜜,以及江策的新同桌,陶苑可太识趣了,扫完地就拽着脸红到脖子的王宴出了教室。
那好。江策也瞧出了些不同寻常的端倪,有句话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危机可以解决大危机,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颜默当然也希望江策是她同桌,王宴可不会在课上提醒她,更不会在她睡着时帮她挡光,比起这些小细节更重要的是,王宴不是江策,没有她喜欢的气息,不可能带给她心动,她常常会因为扭过看见的人不是江策而感到失望。
要不我们就在教室写作业,迟一点再走吧。颜默提议。
嗯。
颜小默,你知不知我当你同桌最想的事是什么?
江策顺手锁上教室的门,他校服领口随意解开几颗扣子,永远穿得不规不矩,走到她指着的位置坐下,颜默托着小圆脸偏看他:江策,这样你又是我同桌了。
她待在江策的座位上,江策走回教室,颜默拍了拍边那个空的椅子,示意江策过来坐。
一般太重太累的活江策都不让颜默干,他完黑板顺带就将玻璃也了,然后拎起清理出的垃圾去倒,外面还在下雨,一整天也没停,雨伞在江策那里,颜默自己是走不了的,江策也算准了这一点,颜默就在教室里一边检查自己的书包,一边等他回来。
嗯啊嗯小少女出一声细微的。
对于快感人类会罢不能,验过爱的舒服,潜意识里就会去寻求这种感觉,颜默很清楚这里是教室,没准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教室,很清楚江策正在什么,但她还是没有拒绝,她在渴望江策,就像江策渴望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