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还是第一次。
许尤夕僵地站在窗边,护卫见是她,表情很快恢复正常,甚至还能对着她挤出一个笑脸,歉意:“抱歉,吓到您了。”
不,还是留下她在这儿吧,她欠了好多债,言易甚的或许还清了,妈妈的还没。
她在护卫转走开后,迅速关上窗,在一旁看书的许烛也被动静引,抬眸看向她,问:“怎么了妈妈?”
等热茶到了许尤夕手里,她说:“妈妈,我得把烛烛送到他爸爸那里。”
许尤夕还想说些什么,可许烛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异瞳很快就濡了,好像她只要敢开口让他离开,他就会哭坏他那双需要好好爱护的眼睛。
许尤夕最近几天,总能在梦里梦见他对她表白。
许尤夕再不聪明,也知自己的这个婚事不简单,再想想她妈妈说的那些话,猜到许家可能会有一次内斗,就借这场婚事。
许尤夕没有任何事情要,却也不想试那件婚纱。
或者……
虽然她不停走神发呆。
许尤夕是和言易甚结过婚,但他们只是拿了证,没有婚礼。
她就陪在许烛边,母子看看书玩玩电子设备打发时间。
许漫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商量。
许尤夕嘴失了颜色,对着他摇了摇,强装镇定挤出笑脸来:“妈妈没事,不过烛烛,你去爸爸那里待几天好不好?”
许漫没急着回答,喝了口热茶才慢吞吞:“没那个必要,我们都不会有事的,你相信妈妈吗?”
许漫很温柔地对着她笑,许尤夕有些僵地点点,直接打消了要问她到底要什么的主意。
许烛眨着他的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拒绝了:“烛烛就想和妈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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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我喜欢你的表情,居然也那么冷冷的。
许家就感受到无数双视线。
可当她真正上了座,能开口说话的也只有许家那些长辈们。
她的婚纱被送来的时候,她在一个禁足状态,自己住的别墅附近满是保镖。
许漫动了动手指,边的侍从过来将冷茶换掉。
她第一次希望言易甚能够出现在她边,赶紧把烛烛带走。
她应该把烛烛交给言易甚,这样比在自己边要安全得多。
等到时间和方案敲定好,许尤夕也从发呆中回神。
许尤夕牵着许烛,走过那些人,掌心没什么温度,许烛抬着眼睛,看看她,也看看周围,出奇安静。
嘴还是没张开。
婚礼要在私人岛屿举行,许尤夕在几天前就被带去了,许烛也跟着。
距离那天越近,许家里走动的人越多,许尤夕有次打开房间窗透气,不小心碰掉了窗边的一个小盆栽,就见楼下被惊动的护卫从腰间掏出枪支。
“我喜欢你。”
爸爸想和妈妈在一起都不能,他不想回爸爸边。
黑压压的孔就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