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隻在荒郊野外昏睡,在下如何能棄之不顧。」鳳凰搖搖頭。
「大有可能。」
她接過藥,正要一口服下,卻被瀲玉子的金黃翅膀擋住。
「姑娘切莫自毀。」瀲玉子有點驚訝,卻仍泰然。
「在下只是讓姑娘不再思想,進入空無之境。姑娘過度耗神,因之昏厥。」鳳凰答。
「在下雖是修行人,卻非柳下惠,姑娘可三思了?」瀲玉子又問。
愛麗絲推開瀲玉子,一口吞下藥。
失去泰倫坦的椎心之痛,痛得讓她四分五裂,她無法想像自己下輩子還要再承受一次這可怕的痛苦。
被痛苦緊絞的感覺突然消失了,她感覺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一鬆弛,就昏了過去。
「姑娘應了然無常,明心見,勘破生死。」
死了,就能再與牠相見?」她覺得好像抓住浮木,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在下陽物甚巨,並不宜與凡人交尾,姑娘須先服此媚藥,待體舒展,方能行魚水之歡。」
她點了點頭,用淒慘的表情無言地懇求。
「且慢,服藥前姑娘尚有機會反悔。」
「我們又不認識。」
「唉,世間人多自苦,這並非姑娘真心所求。」瀲玉子嘆。
再醒來時已是黑夜,周圍卻有柔和的光芒,原來是源自鳳凰上金色的羽。
「你可以不用陪我的。」至少已過了好幾個小時。
愛麗絲沒有多說,只是站起來摟住瀲玉子,吻著牠堅的鳥喙。
「你是說,如果我尋死,下輩子再遇到牠,還是會因為失去牠而這麼痛苦?」愛麗絲驚恐地說。
那劇烈的心痛又一點一點地回來了,愛麗絲忍受不了這種侵襲,想填滿心頭空虛的大,減輕那通往絕望的可怕下墜感。
「你對我了什麼?」愛麗絲並不怕瀲玉子,只是想知為什麼自己會昏睡。
「求求你,我快要瘋了。」她跪在高大的瀲玉子前。
她把衣服脫光,隨手扔在地上,赤體地走向瀲玉子。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啦...嗚嗚嗚...」愛麗絲又開始大哭。
「相逢自是有緣。」
她需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
「那我要怎麼辦?嗚嗚...」如果選擇死亡,來世照樣會經歷失去泰倫坦的痛苦,但現在她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
「抱我。」她說。
「姑娘萬萬不可誤解。每一世都有生離死別的功課,渡不過此劫,來世照樣重演。」
想寫個中國風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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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從羽翼下掏出一顆暗紅色藥,用羽尖遞給愛麗絲。
「靜。」大鳥在她頭頂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