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守工作本分,總是盡力將該的事情俐落完成,我心思不正,又看她面無表情替我,一時心頭煩亂,便對她撒了氣,她也氣了,轉頭要走。
她教我鍛鍊健,我也開始餵她吃菜。
我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而她真的來了。
「柳媽別氣,是我說錯話了。」
她小心翼翼地著我的上半,動作輕柔和緩,布巾在前後背來來去去,感覺要比婆子的手腳舒服百倍。
於我而言,她早就不是什麼老媽子了,不如說,或許打從她來葉府那日起,我就沒當她是老媽子過。
初嚐情滋味,對柳柳百般不捨,她在我眼裡越來越美,在床上的反應也可人可愛,我喜歡弄得她舒服,喜歡聽她叫,甚至喜歡看她因為我而疲倦不堪,她像是我娘子,彼此親密無間。
我很慎重地對她這麼說。
後來,教柳媽學認字,沒幾天她就支著下巴瞌睡起來,莫非是工作太過重?
我心裡很高興,這代表她真心怡於我。
那女子手掌指腹的熱度透過布巾傳來,我雙雖無功能,肌膚仍有分感覺,經她這樣來回碰觸,全熱得不像話,那物也脹不已。
一日又一日的朝夕相處,換來的是越漸親近。
這一切自自然然,我早已不再將她當作老媽子,想跟她更親近些,她竟允了我擁抱鼓勵一事。
她毫無反抗地倚在我懷內,女子的子這麼軟,像要化了似的。
她撫觸我的,我咬了她手指。
第三日也相同,體因為她的接觸總是興奮得顫動。
「柳柳,妳好香。」
依她個,推拒也沒用,她總是會找到其他方法說服我。
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不想她總將我當成孩子似的。
緊張,便表示她當我是男子了。
但我還是怕她氣著,便緊緊拉住她手。
隔日,我竟看著她端水進房時就了,她手在我上有如一團火焰,是夜只好又以自瀆解決。
娶親,是我從不敢想像的,有誰會願意嫁個終雙
「柳媽擱著,我自己來。」
柳媽洗了布巾,開始清潔那物,這...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哼了聲,平日我並不太有慾望,甚少自瀆,怎經得女子如此...
設想許久的木輪椅好了,我心頭自是高興,柳媽也莽莽撞撞地跑進來問我,又亂摸我頭誇獎一番。
這夜,我得了她,為她神魂顛倒。
叩咚!
待她離房,我實在忍不住,便撫弄那物,將熱燙釋放而出。
我後悔了,看她生氣的樣子,竟有點害怕,除了張老爹,她是最願與我親近之人,我怎能把她趕跑?
「背和腳你不好吧?還是我來好了。」
不知怎地,我下腹一陣燥熱。
她掀了我的被子,見我有了反應,便不敢輕舉妄動,我說要自己來,她卻說她不介意,便拭起來。
「不氣了,柳媽知你不是故意的。」
雖不知她對我是否有好感,但至少她是不討厭我的,也未曾輕賤於我,我雖少出門,但總看過人們對待殘疾之人的目光,她看我,卻很平常,像是我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她竟睡得頭磕到了桌案上也沒醒,我撥開她頭髮,見她額頭沒紅,便替她披了件外衫,那長髮溜過我掌心,我拾起一綹放到鼻尖前,有著梔子花香,她睡顏安詳,我看著也覺心頭柔和。
那晚,我心好快,一抱著她,便也感覺到她的心,想來她亦是緊張的。
「別這樣,我不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