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快感,缓缓地向上。
喜欢呜呜喜欢陈益手动不了,凑上去亲吻他的脖颈,喜欢宝贝喜欢你我
顾松哪里听过这种话,他是第一次,他的女友说喜欢他。
这是没有在幻想里出现过的下话,是现实中刺激得他丧失理智的最后一稻草。
顾松按着她的手臂,就让她坐在自己的上,得她口水泪水一起,下面也不停地。
她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没有。
呜呜宝贝宝贝陈益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这刺激就像是过电,像是将她绑在电椅上,快乐得像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摆成后入的姿势,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但现在是她最害怕的姿势。
双手跟发都被顾松攥在手里,被迫仰,除了被的双没有着力点。
她像是顾松下的,被这个青涩却有天赋的骑师掌握着生死欢愉。
不要了宝贝不要了这刺激太过,就连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喜欢的陈益你说的
顾松已经过了一次,却还是停不下来。
你说要死在我的床上
狠下去,她又了,下意识就要躲,被他拉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很少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
就连在他的幻想中也是贴心照顾对方,听她的感受,决定快慢、轻重、姿势、次数。
而不是现在这样,跟随着内心,掌控着陈益的。
他每次只要是跟她,都会情难自控。
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放纵,他知,她也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朋友。
陈益的脚背绷紧,手指也紧紧掐住了手心。
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要被她的宝贝刺激了。
呜呜要了顾松顾松!陈益的声音都变调了。
她从来没有被纯粹插到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什么是?是要吗?
顾松眼神一暗,下动作更加凶狠,他动作不得章法,但也渐渐摸出了门路,每一下都狠感点,她的肉也开始疯狂蠕动,夹得他又要了。
熟悉的失控感传来,陈益仰伸直了脖子,口水都下来了,眼前白光一闪,大不停地抖动,就这样在顾松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中,了出来。
一清澈的水到了阴上,他也被刺激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