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倚坐高台之上,两条健硕长大刺刺地伸展开,以手支颐,白皙劲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扶手,满脸不耐。
正殿。
啪啪啪!
皇子府毗邻西萨克瑟亲王府。
得的近侍多诺梵.佛朗哥眼珠子一转,他生得俊俏,咧开嘴笑时,脸庞有两点小小的梨涡。
脸容寻常,肤还瞧得过去。凯兰脸色稍霁,挑剔的目光刀尖似地刮在那肉上。
多诺梵一手提起女子,压着音厉声:快脱。
肤色黝黑的半大小子里希.佛朗哥被殿内传出的鞭挞声骇得面如土色,伸着脖子团团打转,唯恐那位和善漂亮的姐姐被打死在里面。
殿内的侍卫仆从眼观鼻,鼻观心,连眉都没动一下,显然已是司空见惯。
他摊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旁边侍卫将一红色长鞭双手奉到他掌中。
暂时近不了妹妹的,找点乐子打发时间也好。凯兰素爱他机灵,模样儿讨喜,无可无不可地扬了扬手,一长排静候的车驾水似地驶过来。
凯兰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比了比下颌。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看见他的叔叔撑着人慢慢挪过来,心里一喜,忙迎上去扶着。
一名肤色微暗,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半大小子引着个裹了袭及地白棉袍的女子匆匆赶来。
多诺梵惊得汗直竖,冷汗将衣裳都打了。这阎王一旦发脾气,满殿的人一个都甭想好过。他上前去下死力掐了女子一把,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多诺梵领过女子,朝那个小子摆摆手,示意他到远候着,自己带着人往殿内行去。
破空声直奔她后背而来,快捷无比,挟裹着凌厉之势。
女子直愣愣地瞪着凯兰秀美绝的俊脸,眼底浮上痴迷之色。
凯兰入鬓长眉暴拧起,他平生最恨旁人拿这种恶心的眼神看他。
女子两颊缀着些雀斑,神色张皇,瘦弱的子不住地摇晃。
他轻哼一声,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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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前被事耳提面命,大皇子最重规矩,若不经允许发出半点声音,就前功尽弃了。
凯兰手腕随意一抖,嗖,两米余长的鞭被甩得笔直原来并非红鞭,竟是一漆黑的鞭子,上面结了层层叠叠的血痂,染得猩红,鞭遍布细小狰狞的倒刺。
女子连连点,转过来背对着凯兰将外袍脱下,内里一丝不挂,白花花一片。
当值的侍卫林立两旁,鳞次栉比,不苟言笑。奉茶捧酒递热巾的仆从鱼贯而入,一丝不紊,噤若寒蝉。
啪!
还可以吧,比妹妹差多了,妹妹一肌肤欺霜赛雪,细腻得连一个孔都寻不着。这人与妹妹一比,啧,糙的。不过本就是云泥之别,无从比较。
他凑近凯兰小声:殿下,咱们府里的总今儿挑出来一位,说是一子白生生,关了灯能照明,开了灯会反光。不然回去先消遣一下?亲王殿下这几日且记挂着维桢小姐呢。
近侍多诺梵.佛朗哥溜到高越十数米的殿门前,焦虑地往外探了几次。
女子疼得两眼发黑,浑绷得像即将拉断的弓弦,却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响。
女子应声跪倒在地,背脊僵地直着。
郁的血腥味儿充斥了整个大殿,碎肉残渣飞溅得到都是。
女子猛地回过神来,记起主耳提面命的警告,骇得双膝一跪倒在地。
手一收,鞭子似有生命般乖乖回到他掌中。
凯兰得,府邸灿烂辉煌,美轮美奂,奢华之与亲王府相比不遑多让。凯兰疯狂崇拜其母方瑾儒,方瑾儒重规矩,他府里规矩只比其母重了百倍去。偌大的府宅,数千仆从府官,自正门一径驶入,人人噤声,悄然无息,死寂似坟墓一般。
给老子演默片呢?爱脱不脱,不脱!凯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