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简直能要命。
这意味着她会记得,在她失去意识前,与他发生的所有亲密之事。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又止不住地快活了几分,神也变得更亢奋。
那儿的近在咫尺,嘬得他阴更涨更,虬结的血条条暴起,鼓得要炸开似的,他发麻,甚重,脑中不止一次地闪过一个念——兰珊已经昏过去了,他其实可以为所为。
糜红的口再度遭受狂风骤雨似的暴蹂躏,细肉的肌肤也被磨撞击得通红,之前的淫与水更是被蹭得到都是。
完这一切,他单手把住少女的膝弯内侧,强迫她的两并合贴紧,长炽热的阳就着的,在她紧闭的两间来回抽插!
单薄脊背及冰凉桌台的瞬间,少女曾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香肩,不由自主地向上,像是舍不得离开他这个温的热源。
就这么动了数百下,当少女的微弱嘤咛传来,似乎即将转醒之际,男人也终于有了意。
虽然随手就将人按了回去,国师谭的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再将她上已无蔽之效的那点布料全然剥掉。
现在的姿势角度绝佳,令他可以更好地观摩自己的是如何欺负她那口的。
因为知不会被她看到,男人释放出他本里的肆无忌惮,目光坦然地出暴烈的渴念,落在她上的每一寸视线,都充满了失控而骨的色。
他闷哼一声,大再一次薄而出,满兰珊大内侧。同时,他口的刀伤也迸出几鲜血,点点滴滴,洒落在她美柔的胴上,仿佛是在雪地里开出的点点梅花,又像是在白纸上的几滴红蜡……
她这个样子,就好像是被他活活死的……
但她遍布痕迹的雪白口还在轻轻起伏,微弱的呼代表着生机尚存,而且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都未完全丧失理智。
染满淫水的儿贴着他的缩不止,各种乱糟糟的嘀嗒嘀嗒落到地毯上,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作为奖励,他在脱自己的衣袍时,还腾出一只手去握住她晃颤的浑圆椒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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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涨钝圆的压开黏的花,在将到未到阴前,几乎只要朝里稍微一压,冠首就能整个嵌入不断收缩的口。
冷薄的角再度弯起,国师谭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下一刻,他忽然抬手,一把扯掉自己口浸满鲜红的白布,再慢慢进少女绵无力的手中。
这古怪而残忍的念,却令他生出了几分扭曲的愉快。
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与啪啪撞击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仿佛他真在插她的一般。
他没有停下耸腰的动作,与她紧紧相贴,单手将兰珊抱住放平,让她腰以上仰躺在两人面前的桌上,再架起她的玉搁在肩,使得她无着力的雪微微抬空,那口花便更加清晰全面地展现在他眼前。
整个过程中,她都不曾醒来,任他摆弄。
一柔媚绝艳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