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抱紧她,像是梦里一样的紧,叶南不敢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推开他的。
狗屁亲人!
不怕。冷漠的眼神第一次对准了他,叶冬都不知自己能办到,小南,你随意,我没有什么好怕的东西。
凭什么。
不自由,毋宁死。
慌乱起,还以为自己又是梦了,可搭在床上的内衣证明了那是确实发生的事情。
低着趴在她的背上,手上肉。她看不见自己了,才敢出脆弱悲哀的表情。
我只要你。
顺着她永远不会折断的脊吻下去,眼泪也不停滴在她的肌肤上。
暴涨的绝望跟愤怒,他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就因为我们是亲人?
我不要什么叶氏,也不要什么家业。
叶南没说错,确实很久了。上次还不需要这样举着。
半信半疑放下带,还是不放心,抱着她去了盥洗室,看着她简单冲洗时淡漠摸过下面的样子,又忍不住过去将她按在墙上了一次。
姐姐,我只要你。
回到床上还是紧紧抱着她,又是到了凌晨天亮了才睡去。再睁眼时,只有自己。
本可以逆来顺受,如果她未曾见过自由。
我是败家子,花花公子,也可以。
狗屁亲人。
老天爷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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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惧威胁,不畏言
生下来,什么样我都把他养大。
眨了眨眼看他,叶冬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点了点拿过风机,仰举着给他发。
凭什么,凭什么七岁之前,还可以学习奥数,有了他,就只能学习芭,茶艺,礼仪。
...下次不绑你了。
她是阴暗小人,不是只因为在暗窥探他。
正想下床,衣帽间的门就开了,穿整齐的叶冬看到他,微微点了下,表情都没变,就直接走了出去。
弯腰方便她动作,看着她的小跟膝盖,叶南眨眼间又掉了滴眼泪,瞬间溶入水中,就像他的悲伤,只残留在刚刚的不敢面对里。
你要我是什么都可以。
沉默了一会儿,才将带解开,她果然直接就要下床,叶南赶紧起抱住她,恶狠狠拿了带就又要绑她。
凭什么,她的心血就要心甘情愿交出去。
胡乱套上衣服追出去,拉住她的手腕,就听到了她隐忍的呼。
他说得对。
这次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靠在他的怀里洗漱,生涩给她发,叶南透过镜子,看着她半阖的眼睛:你很久没有给我过发了。
姐姐是真正强大的那种人
解开袖扣,果然,手腕还红着。
的睫又变得干涩,叶冬抓住床单,将悲鸣咽下去,咬住嘴,又恢复了沉默,哪怕他又一次入口了进来,抖到痉挛,也没有再发出一声息。
她只怕自己的命运与人绑定。
翻摁住她的后颈压在床上,像是野兽交, 重重到最深,再大力抽出来。他现在不想用技巧,只想用最重的存在感告诉她,她嘴里的亲人,她的亲弟弟,在她。
但不要让我只是你的亲人,你的弟弟。
没有下次,小南。叶冬拂开他的手,又恢复了平淡的样子,视频,你想发就发,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如果这样就能毁掉叶氏,那我还是提前退休好了。
谁家的亲姐姐想要养废自己的弟弟?
你就不怕咱妈...他有些慌乱了,只能抓住最后一个威胁。
我爱他也不可以。
我是纨绔,可以。
被撞击往前推,然后又被他拉回来,终于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叶冬几乎是瞬间松懈,表情悲悯一样垂晃动着,无声的眼泪打了床单。
我去洗漱。叶冬没动,坐在床边上着手腕,很晚了,我想睡觉。
我的手没有知觉了。趴在他的膛上,平静说出这句话,她好似不在意此刻在叶南的怀里。
姐姐,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