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封的心底,似乎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在冰面上不断回弹,发出“砰砰砰”的动静。
“晚上九点,带你未婚妻回老宅喝糖水,我让人煮了你爱喝的糖水。”
然后不顾医生的劝阻,执意离开医院。
一向灯火通明的别墅,此时变成了静悄悄的“黑屋”。
他烦躁地着眉心,恭敬应是,等那边挂了电话,才疲累的闭上眼睛。
“不知你会不会回来,但是我想着生日应该要吃生日糕,所以还是自作主张的了一个糕,卖相不是很好,对不起。”
和昼脸色一变,心大骇,急忙推开大门,就要往二楼冲。
她是为了下午那件事情赔罪,想着今天是他生日,会不会比平常好说话一点,希望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报复到她家人上。
蒸糕坯的时候,设置的温度太高了,表面有点焦了,时间来不及再重一个,所以在外面裹了非常非常厚的油。
戚喻捧着一个得七扭八歪的糕,战战兢兢地立在原地,等他走近,将糕朝前举去。
“对不起,希望下午的事,您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然我也可以自己划一刀来向你赔罪。”
原本不抱希望,但是有总比没有好,万一他今晚会回来呢,所以还是来厨房找了现有的材料了一个糕。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面前这个快要燃尽的蜡烛发出的微光,把他们两个一起笼在光亮里面。
那双桃花眼犹如电闪一样明亮,里暗藏着波涛汹涌,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看进女人的灵魂里面。
和昼从小就不喜欢过生日,为了避免麻烦,他的生日对外是保密状态,有些小企业想借着生日的由送礼,都没办法。
那颗巨丑无比的糕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大字。
“生日快乐。”
被割到的是左手,掌心的神经末梢已经全割断,要紧急进行手术,越早手术才越好恢复,不然时间久了不好接上,手就废了。
和昼伸出完好的那只手,用指尖沾了一些上面的油,放出嘴里,用刮走,太甜了,腻得慌,他撇了撇嘴,“好难吃。”
只有不到三十秒的通话,两人之间客套到,要是被旁人听到,只会认为是两位不熟悉的人。
男人忽然弯下腰,住她的指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在上面来回了好几下,才吐出她的指。
她紧张地抠起手指,面上透着一心虚,“宋家他们准备长寿面的时候,我不小心就听到了。”
戚喻把糕放到长桌上,在一桌致的菜肴下,那颗已经开始化的油糕显得更难看了。
“对不起,我第一次,可能材料比例不对。”
手术原定是今天晚上,但是被他推到了明天早上。
“你怎么会知。”
余光中被餐厅的一抹亮光引,他渐渐停下了脚步,眼底闪过一抹疑惑,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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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通是和老爷子,简短的一句话,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戚喻也用手指沾了一点,想看看有多难吃,别讨好不行反弄巧成拙,刚要往嘴巴里送。
是,您也是。”
“既然是给我的,那除了我,谁都不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