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分心。」
少年摟過翠屏的腰,在她上大力掐了一把,她痛得張嘴咬住少年的嚨。
而在床下,少年就像顆未爆彈,有時不小心碰觸到他的逆鱗,他就會這樣腳,用難聽的話或帶刺的態度攻擊她。
須出去招呼客人,但大多數的事情都有少年打點,他甚至沒讓她看到一絲半點院裡該有的黑暗或醜陋。
一年過去了,翠屏雖然習慣了院的生活,卻也想脫離這樣的生活。
交歡時接吻,也變成了他們的慣例,激烈的吻能助興,兩人互相碾壓對方的軀體,汗水淋漓。
也因此她的躁鬱症,變本加厲地對少年發作,讓他承受了更多痛苦。
意外的是,這次少年沒說什麼風涼話,也沒多阻止。
翠屏已經摸透該怎麼對付這樣的少年。
少年並沒有因為翠屏的舉動而被惹惱,反倒一把將她抱起,兩人在床上滾成團。
「你不繼續留在這裡?」翠屏一直以為少年想在千嬌院掌權。
「很痛,你輕點。」她放軟態度嬌嗔。
「我為什麼要?你在這裡,我什麼都不用,你走了,我可應付不了這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百來人和那些嫖客。」
「妳是翅膀了,上手了,想攆老子走?」少年狠狠地瞪著她。
「真濕啊,騷貨。」
「我想離開了。」她對少年說。
「知就好。」
少年用翠屏覺得最舒服的力抽插起來,翠屏放肆地嬌。
話一出
翠屏大概也搞清楚了,她的處境並沒有少年講得那麼嚴重,林麗娘對外掩飾得極好,經營有方,並不苛待龜和女,又很會哄客人,不但人脈廣,風評也不差。
「妳走了,老子還在這幹嘛?」
少年隔著肚兜擰住翠屏的尖旋轉。
翠屏曾這樣問過少年,但少年不理不睬,當沒聽到。
「騷貨,妳說,是不是很愛讓老子吃妳子?嗯?」
「再過半年吧,既然妳要走,一切事宜都要安排妥當,別落人話柄生出風波,院子要賣,我也要分得我應有的那份。」
他拉起翠屏的左,直接就進她的水裡。
解決兩人爭執或齟齬的方法,就是瘋狂的打一砲,總是奏效,履試不爽。
「其實你很能幹,又很聰明,有沒有想過要出去創業?」翠屏問。
少年掀起翠屏的肚兜,把她的頭得晶瑩濕亮,早就習慣被少年逗弄的體,馬上熱情地向他。
翠屏不懂她和少年算是床伴還事業夥伴,大概兩者兼俱吧。
她現在敢反抗他了,因為假扮著林麗娘,她的地位逐漸提升中。
「真像隻野貓,不過野貓是鬥不過我這山老虎的。」
千嬌院的隔音很好,這是為了讓客人盡興,不用怕自己歡叫的聲音被熟人認出。
這半年來,他們建立了某種共識,在床上時不發一語,只求快樂,雖然少年並不怎麼溫柔,但再也沒弄痛過翠屏,倒是常讓翠屏舒服到昏厥。
或許他還是喜歡著林麗娘的,由愛生恨,常常是恨之入骨,比不怎麼愛還可怕。
「你為什麼不逃?」
她解下外衫,只穿著肚兜走到他面前。
那些內心深層的創傷,並不是打打砲爽一爽就能化解的。
不過翠屏知,林麗娘帶給少年的陰影,並沒有真正復原。
「你不是就喜歡我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