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洛云始终认为,折扇这种烧包的东西,其实就是拿出来装模作样的,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更多的用途,尤其是这细雨微凉的季节里,折扇的装饰作用,远远大于实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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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是拿着折扇,因为,他也很喜欢用来装逼。
洛云看她神情,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先走了。不过放心吧,那人应该不会有危险。这世上,能够伤他的人,毕竟不多,”
上:“快走快走!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听你说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你抓来的一个俘虏,怎么会去管你的闲事,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我到底在干什么?就好像是一个疯女人一样的发疯,我甚至都快忘了药哥,甚至,都快忘了蓉儿,我在这里做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面对那个人,”
斜风细雨,好是微风吹拂。
折扇轻轻摇晃,吹动的是发丝,而不是人心。
“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没这打算啊,”
女子在哭,不断的痛诉着书生的可恶。
这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书生的预料。
而书生,却就在窗外,静静倾听。
下人们正在小声议论,洛云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顿时就闭上了嘴,不敢多说,庄主虽然是个好脾气,但是,威严也从来都是满格存在的。
一不做,二不休?
“都怪他,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俘虏,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上天山?为什么,那夜雪中书生手持红莲的画面,如此的清晰,竟然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可恶,可恶啊,”
冯蘅沉默不语,洛云只好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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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揉了揉脑门,脸上多少有些苦恼之色,冯蘅对他的态度,自从离开天山之后,就变得怪怪的。这一点,洛云不是没有察觉,但是有些东西不曾说出来,或者是不曾确切的知道的话,总是会让人心存一定程度的幻想,而现如今,一切似乎都已经应验了,
月下,某人恬不知耻的自我标榜,抬头望月,凭空增添了几分骚气,
洛云离开了冯蘅的屋子,屋子里顿时就冷冷清清的,冯蘅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这空荡荡的环境,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那将来,又该如何?
良久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继而小心翼翼的离开。
大明湖畔的周边,经常出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手持折扇轻轻摇晃,洛云一只手还拉着韩小莹。
她喃喃自语,莫名的眼眶却已经红了,趴在桌子上,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哎,多情总被无情苦,恩,小生果然是颗多情种子,”
十多年不曾回到中原,对于韩小莹来说,中原现如今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吸引力。就算是此时细雨轻轻的飘落头顶,不经意之间,就要打湿一身衣物,可却又拦不住想要多走走,多看看的心思。
那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