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仪道,“既然并无异心还不快些离开,若是叫我查出蛛丝马迹,你便如那臣子一般人头落地!”
郭仪受宠若惊道,“是,圣上。”
赵杳杳起身退到一旁,气得肩膀如筛糠般颤抖着。
眼看乱世即将到来,姜婵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因为此举让娘家人受灾,重蹈前世悲惨的覆辙,她绝不愿再看到这一幕。
谢晋严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狠狠将书信丢了出去,信纸在地上滚动了几圈,直到门口才停下。
谢晋严淡淡道,“烧了,便不作数。”
谢晋严刚打开书信便被郭仪一把按在桌上,她看着赵杳杳,皮笑肉不笑道,“既是密函,岂能让后宫嫔妃瞧了去,莫不是赵贵妃存有异心,妄想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今日荒唐之事便到此,众爱卿退下吧。”
若是换作往日,他从不会主动留宿在凤仪宫,而是前去月昭殿与赵杳杳谈情说爱。
一旁的太监试探问道,“圣上,这圣旨……”
一群人各怀鬼胎退出御书房,谢晋严见人已经走远,再次打开书信的内容。
赵杳杳,咱们等着瞧!
谢晋严不禁庆幸,若非皇后郭仪及时前来阻止。
“圣上,西北八百里加急修来一封书信,何将军特地嘱咐此事事关重大,望圣上莫要小觑。”
姜婵紧紧咬着牙,眼里闪过不甘的憋屈却无处发泄。
谢晋严不顾皇后郭仪反对,执笔重新写下圣旨,待剩最后两字时,一太监匆匆进来呈上一封书信。
“是。”
皇后只是一乍,想不到竟有意外收获。
皇后并未理会她,朝着谢晋严行礼道,“既然圣上已做出决策,臣妾便退下了。”
赵杳杳神色一变,将眸底的杀意隐去,拿着锦帕抹泪道,“是我考虑不周,胡言乱语伤人心,还望皇后姐姐赐罪。”
信封里还夹着几张来往的书信,这字迹分明出自林丞相之手,而这书信的内容竟是林丞相与西北乱臣谋划的阴谋。
枉他这般信任林丞相,没成想他竟私下与叛臣有染,串通一气,妄想坐上他的天子之位,当真是荒唐极了!
“大胆!”
他看向郭仪,“方才是我糊涂了些,皇后说的不错,姜家乃是一代忠臣,替我守护偌大的江山不被分割,我又怎能反咬一口,叫他们寒了心。”
谢晋严打开书信,短短几字竟叫他脸色瞬息万变,顿时染上一层寒霜,叫人捉摸不透书信之意。
前世害她满门便作罢,今世竟又打上了姜家的主意!
家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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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拿着圣旨“哎”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赵杳杳气得满脸涨红:“休要胡说!”
谢晋严道,“今日多亏有你,晚上让御膳房准备些简单的吃食,你我小酌一杯。”
姜婵微微眯眼,这赵杳杳惯来会装温柔贤淑,现在这模样像是被人戳了痛脚一般。
若非赵杳杳身后有当朝天子撑腰,她非得上去叫她知道拳头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