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圣上恩典,家父与二弟成舟恪守疆土乃是他们身为臣子应当做之事,即便是为国捐躯也在所不辞。”
谢晋严怒道,“竟有此事!”
倏然瞧见一太监着急忙慌跑进来,慌张道,“圣上,何将军八百里加急,西北生出大片蝗虫啃食庄稼,百姓颗粒无收苦不堪言,因缺少粮食,难民发生暴动,需朝堂派人前往西北助何将军一臂之力!”
谢晋严抚着胡子,感叹几声:“想想老侯爷还在世时,他领着成舟恪守疆土,为我朝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这般苦差事万万不可落在他的头上,如今之计保命要紧。
“这……”
定要把握住此番机会彻底逆风翻盘,叫那些瞧不起侯府的人好好看着,他赵成墨也能领着侯府欣欣向荣!
他在朝堂里哭得沙哑无助,“我做到了身为臣子应尽之力,可却没能做好业儿的爹,才叫他早早过身,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这痛苦。”
赵成墨故作为难道,“我常年随父出征,这农田一事鲜少了解,还请圣上赐教。”
朝堂鸦雀无声,大臣们摇头晃脑,显然没有一人愿意出头。
谢晋严大怒,重重拍响桌面,“瞧瞧你们这副怕死的模样,真叫我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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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大臣见赵成墨这副怕死的模样,纷纷窃窃私语。
林丞相举着笏板站了出来,“圣上,既然西北有难,便由我作为表率前去驰援何将军平定灾乱。”
赵成墨忙道,“圣上日理万机,能记着我们侯府一家已是承宠,我谢恩还来不及。”
闻言,众多大臣将头低得更下,生怕被送去西北那蛮荒之地。
子已有许久未召你们入宫请安,是我疏忽了。”
谢晋严揉着眉心:“哪位爱卿愿驰援西北,平定蝗虫之祸及协助何将军稳定民心?”
谢晋严欣慰道,“丞相深明大义为国为民,乃是忠臣之典范,如今愿一力承担西北之事,我重重重有赏!”
你们身为父母官,便要将百姓之事放在心里,时时刻刻为百姓谋福祉,而非像只蛀虫般吃空饷!”
赵成墨心中一喜,心道,莫不是圣上触景生情,终记起侯府往日的赫赫战功,想要重新重用他?
赵成墨暗喜,圣上突然念旧情想要定是想补偿侯府,定会重新重用他,给他赐官位,为民造福。
“多谢圣上。”
谢晋严笑着又道,“好孩子,侯府一片肝胆赤诚,我都记在心里。”
赵成墨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去,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西北遭蝗虫又发生暴动,这哪儿是去驰援何将军的,这分明是去送死的!
林丞相热泪盈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苦涩:“我承蒙圣恩,如今稳坐丞相之位,能替民谋福祉自是我的本分,可是……”
可惜,两代功臣皆为国捐躯,收复广阔领土,如今想想是我思虑不周,才叫侯府愈发的单薄。”
他看向赵成墨,问道,“赵爱卿,不知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