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陪着笑了两声,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箱子拿到了张师爷面前。
壮儿坐到了李山旁边:“爹,依我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正主想必也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你说他会不会对萧枫下黑手呢?”
张师爷摆摆手。
“这么多年,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养肥了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于此同时,县衙内的李山父子却是笑成了一团。
李山呷了一口茶,缓缓坐下。
刘成狠狠啐了一口,再次回到了椅子上。
“爹,孩儿还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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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爷,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林家那小子正在炎阳县内买我的罪证?”
“一两银子虽然能让人心动,但想必张师爷应该看不上那些小钱才是吧?”
“张师爷说的极是!刘某这恰巧有两副大家之作,都是县令大人喜欢的山水图,不知能不能劳烦您带回去,让县令大人帮我品鉴品鉴?”
“刘大人,不是在下驳您的面子,县令大人现在每天都脚不沾地,这山水图,他怕是没时间欣赏了。不过呢,您的好意,在下一定找时间转达给县令大人。”
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白银少说也有一百两之多。
张师爷笑着点了点头。
张师爷拿起两锭银子掂了掂。
刘成愣了一下。
“来人,上好茶。”
刘成接着又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听说了,一条罪证一两银子,听了让人心动哟!”
“爹,您是没去看,从晌午开始,林家就被炎阳县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临到了中午,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张师爷并没有打开箱子,而是把箱子推回到了刘成的旁边。
李山叹了口气:“壮儿,这没什么奇怪的,估计是那位正主收到消息了。”
“刘大人,在下忘了县令大人还有公务让我办,实在是不得不告辞了!谢谢您的茶。”
刘成的脸已然变得铁青,手上万般不舍地摘下了扳指。
没等刘成再说一句话,张师爷行礼,转身离去。
“哈哈哈,壮儿,你说什么?那萧枫肯花三十两金子买一条罪证!”
“尽管说,这里除了咱们爷俩没有其他人。”
“刘大人,您也说了,县令大人眼下日理万机啊!他跟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就说过了,没时间理这些黄白之物!”
李山抚摸着壮儿的头:“儿啊,爹知道你的意思。可这是他萧枫的一劫,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帮他的忙。哪怕你爹我是钦差大臣,也不例外!”
“县令大人日理万机,我一个闲人不好劳烦他,所以这一趟,就只能麻烦师爷您跑一趟了!”
“那是自然,我张某人是什么样的人,刘老爷您还能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