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他如何思考，海豚注视的眼神如澄澈的果冻海，没有一丝杂质。

        她忘了关百叶窗！

        一人一鱼隔着厚厚的玻璃安静地待了一会，海豚像是还在确认她的情绪，憋到非要去换气才肯离开她的边。

        林芝黎轻轻用带着茧的指腹抚过它，尖过掌心，镜中女人浅茶色的眼瞳里显出一丝情上的涣散。她抵着浴缸坐下来，拿过花洒对着打开，温热的水注冲击而出，她弓起，用手反托住房的下缘，指尖向上捻住晕。

        林芝黎张嘴刚想说什么――

        颤抖的指腹进被粘腻的水盈满的褶，快速解决掉的望又有了某种诡异的抬趋势。

        姐姐说，伤疤是她的荣誉。

        这一回合也不知谁更变态一点。

无法捕捉的频段，所以他们对神力的波动很感，但他选择来帮她而不是远离却让她很惊喜。

        窗外海豚的吻碰到了玻璃，的气孔冲出一串泡泡气，然后，一只海豚成功让自己呛水了，他微卷起在水中扭曲了几下，林芝黎顾不上其他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玻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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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芝黎笑意更深，心尖像是被猫过似的。

        她的手顺夹住探出来的小豆，反复往外拉扯下压，一热意刺进她的眼底，她仰，波光粼粼的板出现一个个圆形的光晕。

        她清楚如何解决自己的望。

        “你――”      林芝黎气笑了，伸手去拉百叶窗，随着海豚着急撞玻璃的一声响，窗叶在一人一鱼间倏忽合上。

        哪怕他不是人类，被一双有智慧的眼睛窥视自，仍然让林芝黎心莫名加快，她脚趾蜷紧，不知他在这里看了多久，又能弄明白多少。

        果然，他心里有她。

        疯狂分的肾上素穿梭在她的血之中，灼得她咙发干，她现在应该去关窗……仍冲刷着的水让她不禁想起海豚油般丝绒的感，肤瞬间被激起细粒的小疙瘩。

        她好心情哼着不成调的歌走进浴室，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恒星光入水下，薄薄一层鳞片状的光影映在板上，对着全镜林芝黎解开扣子，脱下睡衣，一条狰狞的合线竖向从她双中间穿行到她的肚脐。

        是海豚。

        碾压、挑弄……热水汇集到她的下腹，继而她感觉到内里一阵痉挛似的抽紧。

        “快上去！”

        的确是，每个看到这条痕迹的人都会问起，可是她真的疲于解释。

        高每次都来得又迅又急，像是一只让人一口的糕，她的眼睛垂下，目光对上了一只无机质的黑眼睛――

        似乎被她骤然的靠近吓了一，海豚更剧烈地在水中翻起来，但他黑眼睛里却闪着一如既往的倔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