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肯定是巧合。”王德在旁边说着。
秦远没有说话,他感觉丹田里消耗完的真气又充满了,好奇的询问,“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只是这次晕倒和以往不同,这次不是到结晶,而是太虚弱了。
“你看她那鼻孔里是什么?”赵胜突然大声喊道,所有人听到后全都望向沈曼的鼻孔。
说道这里,张德汉又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老李,你家有人参吗?年份越久的越好。”
喝了参汤的秦远,脸色红润了许多,没多久睁开了眼睛。
秦远的这一番操作,颠覆了他的认知。一直对中医鄙视的他,显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秦远取出银针,将丹田内的真气运到手上,又运到针上,然后朝着沈曼身上扎去。
一旁的张德汉,赶忙抓住虫子死命往外一拉,哗,一只胖胖的紫色虫子被拉了出来。
张德汉感谢地点了点头,拿起人参向厨房走去。
秦远没有说话,用颤巍巍地手将那枚银针取了下来。
咬了咬牙,又将银针插入沈曼另一处穴位。
静一下,我要治病了。”秦远依旧闭着眼睛向张德汉说道。
“不,不用了。”张德汉支支吾吾的说着。
沈曼鼻孔里的虫子,也一点点地往出爬,不过好像不是自己情愿的,而是像有什么东西逼着他往出爬似的。
“我这是怎么了?”就在此时传来沈曼虚弱的声音。
沈曼鼻孔中出现一个圆圆的,紫色的东西,像是虫子的尾端,只不过大部分在鼻子里边,鼻子外只露出一点点,并且不停地蠕动着。
“远儿你醒了?”张德汉关切的询问着。
王德脸一阵红,一阵白,厚着脸皮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我们有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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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德汉这个人并不坏,只是生长在西医世家的他,从小耳濡目染,对西医鄙视罢了。
片刻之后,沈曼突然痛苦的叫了起来。
秦远长舒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倒在地。
王德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拇指般粗的人参,递给张德汉。
“二位请回吧。”管家对着王德和赵胜下起了逐客令,他受不了这二人酸葡萄的心理。
刚扎进去,沈曼的鼻子就开始流血,奇怪的是这好像又不是血,而是黑色的粘稠液体。
张德汉将人参拿来过来,“谢谢,等这里处理完了我给你钱。”
“等血流完,把针拔......”秦远话还没有说完,就虚弱地晕了过去。
“你别瞎搞了,你再这样病人死的更快。”王德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心里有点发毛。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屋子的人要陪着一个精神病玩儿。
“我们不走,我......”
“远儿,你没事吧...远儿。”张德汉边叫着秦远,边将他搀扶起来,向旁边的床上放去。
“沈曼你先别动,我给你把针拔掉。”张德汉将秦远放到旁边的床上后,将那根银针取了下来。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虫子别扔,保存好。”
“有归有,但是平时都在老爷的珍藏室,我没有钥匙啊。”管家解释道。
大厅里充满了沈曼恐怖的喊叫,一会儿发出男人的声音,一会儿又传出凄厉的女声,所有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由的胆战心惊,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快把它拽出来,我撑不住了。”秦远吃力的大声喊着。
号了一会儿后,张德汉脸上紧张的神色逐渐放松下来,“嗨,担心死我了,只是有点虚弱罢了。”
“老李他说的对,我们有赌约。”
“别让他走,今天非得把他治的心服口服。”张德汉边说边给秦远号着脉。
秦远眼皮抖动着,额头上渐渐流下汗来。
“放心答应你们的诊金我一分也不会少,虽然你二人什么也没有做。”管家打断了王德的话。
“五十年的可以吗?”
“我这里有五十年的人参。”王德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
和以往不同,这次秦远只扎了一针,扎完后手也没有离开银针,并且手一直在颤抖,好像是与什么东西做着斗争。
张德汉向着王德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德看着对方有点发红的眼睛,不敢说话了。
此时秦远握着银针的手颤抖地更厉害了,头上不停地流着汗水。
“这是虫子吗?我看着像是虫子。”管家大声喊着。
张德汉连忙扶起秦远,“远儿,你没事吧?怎么你的脸那么苍白。”
由于丹田内真气比刚开始浑厚了许多,所以这次运气,他感觉容易了很多。
张德汉听到秦远这么说,立马闭嘴,并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
“你有?”张德汉显然不相信王德能说出这种话。
“少夫人您醒啦。”管家看着醒来的沈曼,开心的说道。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张德汉端出参汤,给秦远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