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掰开,口到腹咬痕斑斑,往下更是狼藉,叠着深红的牙印,还有嘴嘬出来的草莓状浅粉。
沉溺在快感里的钟栗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被他看个正着,顿时吓了一,紧张让她了腰,更深地撑开饱受蹂躏的腔。
“唔……呜!”
殷红的肉口被撑得鼓饱胀,他伸手将她提上来一点,钟栗满脑子满算着该怎么跟人解释,暗自希望自己能说出些条理清晰的理由,张开嘴,就只有撒似的、舒服到极点的呻。
徐明隗看着她,眼睛还迷糊着,就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开怀的笑。
仅仅是看到你就足够开心,那个笑诉说着这样的情思。
“……你在干嘛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似的,低往下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把我灌得好满。”
羞耻感电般从尾椎窜到天灵盖,钟栗差点下床,哆哆嗦嗦从他里退出来:“呜……你说的什么话,我在治疗你!补……补妖力!”
“过来。”徐明隗用胳膊圈住她。“我的意思是妖力好多。”
钟栗瞪他一眼,浅杏色的眼闪出艳的嗔怪,惹得Alpha,低吻住她的嘴,卷起尖,仿佛要把人吞进去一样,紧。
Omega息着,下被亲得充血胀,出一点小猫一样的哼唧。
“有好一些吗?”
“你再我两次大概就好全了吧。”
钟栗拧一下他的胳膊,轻轻的,连个红印子都没留下。
“徐明隗,我落水的那年是你救了我,对么?”
“嗯。”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是我?”她搂紧徐明隗的肩背,裹着他的气息。
化蛇想了一会。记忆在疲倦的侵蚀下变得有些模糊。可那段记忆是不会褪色的。封闭的村镇,蒙昧无知的人,重男轻女的父亲,不堆叠多少词语,在他漫长的生命中,这种事都不算罕见,也不值得掏出妖丹救人。妖怪活得越久,越会变得凉薄自私,从一开始徐明隗就清楚得很。可是那一天,他对自己本的剖析和本应理所当然的无视,在看到她的时候,就统统被抛到脑后了。
那个女孩,仅有十岁,被父亲用石砸破脑门,扔进湍急的河水里。她挥着单薄干瘦的细胳膊在冷水里挣扎,抓河岸、抓石,抓过的水草。化蛇在水里注视着她,游过去,女孩就改而抓住飘在河面的长。她注视着他的眼睛,苍白而蓬垢面,手指如同蛛爪,对生的渴望与愤怒的不甘像长在骨里的顽石,在灵魂中早已酝酿,在眼瞳中灿然灼烁着。
他把她抱起来,呲牙了个鬼脸,满以为会吓得这孩子嚎啕大哭,她却笑了,在死亡的边缘对一只陌生的妖怪咧嘴而笑,眼神出奇的天真。
“你是什么,是神吗?”她拍拍他的脸。“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