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上每一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痛,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口附近的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外,并没有血丝。
又是对她的羞辱!林悠的子容不得她咽下这口气,她辩解,耶律昇趁机加快送的速度。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房,它在这呢。”
而林悠这边,她似是快到了,泪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张地哼鸣,下那张小嘴却是在耶律昇后撤时苦苦挽留收紧。
可怜林悠蠢笨,又没太多经历过尔虞我诈,她这才反应过来耶律昇在诈她,是为了听她的呻声。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角。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殿下,这就叫前戏,您可明白了?”
“什么意思……啊!”
“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的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肉,又轻轻住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肉弹回前左右摇晃。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干一块木,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似乎没有一点意义。
林悠用力一,:“婢觉得,殿下的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婢的耻物,这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
“好……你、你别……嗯~”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如烙铁的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胀在外的阴,爽得她淫叫连连。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见她是耍子,又腰前进几分,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痛?”
耶律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
“殿下,婢愈发觉得您是分化错了。”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就在林悠子逐渐绷紧,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昇忽地抽出肉,还未的垂到与大中央持平的位置,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眼与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的粉红黏层,黏顺
“嗯……”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别的想那么多什么?“乾元女子的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殿下觉得痛?”
耶律昇子往后挪,扶着抵上已被充分、堪称泛滥的口,耶律昇的并不大,她的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分越,由是她的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子就塌下来。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贴。
林悠的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心,以缓解从甬深溢出来的意。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