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薛,在同辈中排行十二,你们叫我薛十二便好。”
“我答应你。”
“伺候我需要把衣服都脱光么?”
她想逃避,又渴望得知真相。
“我、我不习惯有人在旁服侍。”
贺念璠索不装了,将林弃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我想和姐姐一起沐浴,就以恋人的份一起,不行吗?”
“你进来什么?”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贺念温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这个傻妹妹被别人的花言巧语轻易骗走。
都说瑞雪兆丰年,贺念璠不知来年是否真有好年成,可她的确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丰收。
胳膊挤在两团柔之中,端的小红豆不时蹭过林弃的肌肤,间的更神了,林弃绷紧,抓住木桶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她脑海中蓦地飘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林弃本想当日就回会稽,可贺念璠再三挽留,她也就决定再多呆两日,反正她不是因为结党营私的事离开封地,女帝最多口提点一下,也不会真的罚她,还不如多赖些时日。
“半年……我想与你以恋人的份度过半年,你、你觉得如何?”
贺念璠捂着鼻尖又是嘿嘿傻笑。
“姐姐……”
“强词夺理……你快出去,否则冻到子就不好了。”
“什么?”
贺念温趁机将站在林弃后只知傻笑的贺念璠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她就是门子口中的女子?你为什么要瞒我?你们在屋中了什么?”
贺念璠轻干燥的。
哼,不就是共同沐浴?她林弃就不相信自己没有一点定力,不能够到坐怀不乱。
“因为会被水溅到嘛。”
“姐姐,阿想姑母与我说热水都备好了,你快去洗漱吧,不然这么冷的天一会儿就凉了。”
“才没有受委屈……”贺念璠下意识就要反驳,“……姐姐你怎么知我们、呃……”
“你的心思,怕是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嗯……伺候姐姐?”
右眼突突动,林弃大感不妙,果然,小林弃又恢复了活力。
贺躬行与林弃是初次见面,同样随口造了个姓名,她略懂些拳脚功夫,又听念璠提起林弃从贼人手中夺下长命锁的“丰功伟绩”,不由心生崇拜,和林弃相谈甚欢。
贺念温连珠似的追问吓得贺念璠一路后撤,直到后背抵上墙无路可退。
倒不如说,她不但没吃亏,还赚到了呢。
屏风后,林弃看着眼前已脱得一干二净的雀跃少女, 停在腰带上的双手没了下一步动作。
“姐姐,好冷啊……”
贺念温勾起食指划过妹妹的鼻尖。
两月不见的脯饱满了不少,腰肢柔,正宣告着一个女孩向女人的逐渐蜕变,两只手抱在前挤出一浅沟,正在止不住地轻颤,除了心与整气质不相符的外,贺念璠看起来与坤泽女子并无两样,能无限激发乾元的保护。
“哈哈……姐姐,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是弃姐姐说怕吓到你们,所以……”
乾元与乾元,哪是那么容易的呢?
在路上颠簸了七八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木桶浴更能消除疲劳,可……
目光不由移到不远的林弃上,林弃觉察到她的视线,不解地朝她眨眼,随即莞尔一笑,贺念璠的脸倏地就红了。
“所以?你们在屋中什么都没?”贺念温的眸子在念璠上狐疑地来回扫过,又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摆出一副姐姐架势,“如果你受委屈了,一定要同我说。”
这下,她更该赶念璠出去了。
贺念温此前见过林弃,知她出门在外不便透份,顺意回应:“薛小姐许久不见。”
林弃扶着木桶边缘,目光不敢在少女纤细的子上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