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都忘了？”

        “也不是因为我分化为乾元？”

        熟悉的感和温让林弃想起昨晚的温存缠绵，她不自在地推开念璠，扶腰嘶气。

        即便腰酸背痛，心还有撕裂的疼痛感……无一不在提醒林弃旁的少女昨晚得有多过火。

        “姐姐，你让我回家，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我、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伤了你，我会听你的话……求你不要与我绝交……”

        “你的子就没哪不适？”

        “罢了，我不打算追究……”

        贺念璠哭得直抽噎，整张小脸布满泪痕，林弃蓦地有些怨恨自己来的太急，上竟是一块能拭泪的手帕都没有。

        林弃住袖子拭泪的手一顿。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血？”

        一阵穿堂风过，屋内不正常的热意骤然下降，贺念璠措不及防地给了林弃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的涕泪是都蹭在她的衣服上了。

        其实贺念璠为何想这么快离开，一是因为前几日林弃让她回家，让她误以为自己被讨厌，二是自己不顾林弃意愿同她交欢伤了她，感到愧疚后怕，两者交加，让念璠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彻底厌弃，为让林弃眼不见心不烦，在她心中留下一点好印象，贺念璠这才想着自觉“”，否则，她当然想呆得愈久愈好。

        “……不是。”

        真是小孩子，说哭就哭，自她进屋后短短一段时间哭了两次……更糟糕的是，林弃压儿没弄清她这次哭泣的缘由。

两两相抵，就让往事一笔勾销吧。

        “既然你心急返乡，我也不拦你，车我会替你备好，至于其他的……”

        “你怎么又哭了？”

        “那，那昨晚我伤了姐姐，姐姐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林弃不自在地并拢大开的双，思忖念璠怎看得如此仔细，她撒谎：“已经不疼了，忘了吧……”

        难小孩子的思维都这般脱？还是自己年纪大了记变差，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了？

        十八岁的“老人”林弃掰过贺念璠的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字正腔圆、一字一句耐心：“我何时说过要与你绝交？不过是你自己在分化期嚷着想家里人，我才想尽快送你回去，毕竟你一个孩子在会稽逗留时间确实太长，我担心你家中人多想。”

        不，应该说她全没有一好受的，能坚持跑到这，多亏“要找念璠问个清楚”的怨念支撑着。

        “你昨晚的太过火，我的腰……”

        哭声戛然而止，贺念璠眨巴得看不出是凤眼的眼眸，抽鼻：“真的吗？我以后还能再来找姐姐？”

        对了，还有前些日子她为念璠挑的首饰，也一并放进去……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藏不住，林弃这才明白过来念璠误解多日，为使她安心，她拉过贺念璠系在腰间的玉牌，再次承诺：“凭借此牌，你可随意出入越王府。”

        说来也怪，昨晚明明担心林

        “没有……”

        “真的不是因为厌烦我，姐姐才想赶我走吗？”

        “当然不会。”

        还说呢，林弃气不打一来，用食指用力点贺念璠的眉心。

        “什么？”

        “姐姐，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么……”

        “可姐姐不但晕了过去，还伤得好厉害，昨晚我看姐姐那都了，还在血……”

        林弃微不可查地瘪嘴，把床上叠的平整的衣服放进去，重新将包袱打好结，她想起自己屋中还有不少十二三岁时穿的衣物，不如把它们一同送给念璠，虽说有些旧了，却都是由蜀中地区进贡的蜀锦裁制而成，绣得也是些常见的花草纹案，给念璠穿再合适不过。

        “啊？什么绝交？”

        林弃对上贺念璠濡的双眼，她正用力地着眸子，可眼中溢出的泪水就像不完似的，反而愈抹愈多了。

        “不是。”

        何止是忘了，分化期就和断片似的，贺念璠不敢说。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林弃拿起一旁的包袱放在上拆开，里面只有几套简朴的衣物，未免太寒酸，倒显得她越王府不会招待客人。

        心中高悬多日的石子终于落地，少女蓦地陷入巨大的幸福，她攥紧手中的玉牌，上面还残留有林弃的温。

        少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直往进林弃眸中，薄张张合合，半天才声若蚊呐地挤出一点声音。

        说起来……林弃直白地向少女单薄的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