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到了!”
“我的屋子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子,府里的下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亲!”
“弃姐姐如何知我的住?”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出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见子上有水渍蔓延,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带将子脱下,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子里弹出,前后晃了几下,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
“不行!你不能分化为乾元……”
“这……”林弃踩到贺念璠会问,却为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那双熟悉的柔小手在摸她的。
遭了……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哎哟,你先起来,起来……”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还未完全起,鸡大小的只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姐姐,它好神!”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后点,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林弃放弃了抵抗。
贺家两姐妹不愿说家中的情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啊,是、是吗?”
“对了弃姐姐,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中拿出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转瞬间眼前的小花猫转悲为喜,给了林皎霞一个大大的拥抱。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我、我,”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脑中在想着说辞,“对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
贺念璠盯得直白,林弃的脸红得几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后的床一绊,整个子倒在了床上。
林弃按住间,就这么稍一想像,那又了。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贺念璠却浑然不觉,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
可林弃知,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
“是……”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言毕,林弃将匕首插在白玉腰带上,“以后出门我都会带着它。”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压得她快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越王可喜欢什么?”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姐姐,你那……”
贺念璠的手在上不住画圈,林弃脱力,闷哼着:“你、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林弃下鼓起的大包。
“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这、这事不必同我通会。”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姐姐,那叫作自渎对吗?”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林弃正给方才划出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姐姐,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那是什么了。”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喜欢……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间停留,脸色通红。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下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