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及收回的被口卡在里面动弹不得,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和热度。
这是何物?是……公主的信香么?
“啊……啊……阿怜,我又要到了……你、你再快些……”
有一小肉珠和被春水浸的细耻正沿着的脉络上下碾磨,淫靡的水声在床榻间回,二人下那块床单早已脏污的一塌糊涂,淫水、水,几点斑驳的血点和汗,林霏已经没有余力思考之后该以何种缘由唤下人将这床被子抱去洗,她又该如何瞒过她的公婆、刘演,以及国公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
她愈发贪得无厌了。
导出白浆的整出,即将抽离时又整没入,杜思量不忘玩弄林霏前乱晃的两只白兔,圆饱满,起来却若棉花般柔,她忍不住去乱晃的茱萸,再次闻到那熟悉的薄荷清香。
这下,杜思量是完全抛去了在心中扎十二年之久的尊卑观念,将嬷嬷们多次重复的叮嘱全抛到了脑后。
她抱紧林霏的大,随即将她轻柔地置于二人旁叠的平整的被上。
杜思量将遮挡视线的碎发别到脑后,上下动几下在手心跃跃试的,向前挪了几分,抓紧对准兴奋大开的坤泽蜜,沉。
杜思量胆子大了几分,手指顺着林霏的美人沟下至腰窝,随即用略糙的掌心反复摩挲这,激起一层巨浪。
巨紧,快活似神仙。
杜思量睡着了,以至没听到林霏姗姗来迟的“抱怨”。
她闭上眼帘,思绪发散,或许这段时光很短暂,但至少是幸福的……
“哈……哈……”
杜思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她过去两次动作轻柔,从来没有哪次如眼下这般激烈,似要把林霏撞坏了。
“不许离开……”林霏双一勾,杜思量在春水的下毫无防备地再次尽数挤回内,“进来……全进来……”
“唔……公主……”
林霏私底下偷看了好多淫书,有些淫词艳句见多了,就连她都惊于自己会如此自然地在脑海中蹦出这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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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怜……啊……我还没好呢……”林霏来到杜思量耳侧,呵气如兰,“用些力……”
信香……内的涨大了几分,杜思量将乱甩的汁抹在林霏小腹,想起过去她站在后帮林霏梳挽发髻时看到的白皙纤颈,心思来到了不曾有人标记过的契口。
原来淫书中乾元所说的“紧”是这种感受,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她算是理解一半为何乾元更重了。
这事已容不得杜思量决定,她绷紧脚背,袋早在回到林霏内的一瞬便收缩动,关大开地冲刷着女子的,恰时,林霏也到了,口痉挛收缩,颤抖不已,将杜思量的卡得更紧了。
更何况她只是中庸,就算衔住公主的契口咬下又如何?她没有可注入的信引,这一切不过是拙劣、可笑的模仿。
啊……依旧是没有结果的单相思,见不得光的关系,公主仅是把她当作的工,仅此而已。
杜思量听话照,二人交合的肉被拍打得通红,她将不甘入其中,悄无声息地垂下一滴泪。
“这么多……若是当真有孕了该如何是好……”
杜思量急忙往后撤,目光不忘寻找被自己丢在角落的肚兜,在哪……在哪!
好紧。
两人都止不住地气,下的依旧难舍难分,杜思量枕在林霏口,听着仅有一层肉之隔的强烈心,好快……
“嗯……公主,您好紧……”
好吧,还是没有挑明林霏是怎么到的掖庭,不过不重要了。
罢了……她还是不敢。
最近上班上出班味,更新较慢,抱歉
“哈……哈……公主您还好吧?婢那脏……血更是污浊之物,您是千金之躯……”
“啊……”除了尝到腥重的铁锈味,似乎了,说不清话,“阿年,你到惹……”
她明白了林霏的话中深意。
话说出口令人生笑,阿怜是何反应林霏没注意,自己倒是被自己逗笑了。
“多谢公主垂怜,婢好多了……”
杜思量僵直着脖子,两只握紧的拳放松张开,复又攥紧,如此循环几次,她哆嗦着攀上林霏光洁腻的脊背,拉紧她与自己的距离,二人的脸咫尺相对,交接,能透过无间的接感受到另一方急促激烈的心。
“……停,”林霏吐了吐,确认其恢复如初后向前抱紧杜思量单薄却有料的子,“我问你,你现在还疼吗?”
不过,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
“公主,婢失礼……”
要是她下也长有一肉能与女子共赴云雨,别说是乾元,就算是当中庸也值得。
好像的确没那么痛了。
“呃……公主,婢要……”
“啊~”林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充分感受内的饱胀感,“继续动……”
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