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有些感伤，若不是阿怜突然高的呻拉回她的思绪，她几乎忘了正事。

        “阿怜，我们相识十二年，我一直以‘阿怜’称呼你，也仅知你姓杜，那你的名呢？快告诉我……”

        她能察觉到阿怜在发抖。

        她好像能理解乾元和中庸进入内是什么感受了。

        “那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会将药……”

        “你坐在这，让我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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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公主，快让婢、停下吧……”

        她的名？若不是她经常出看望阿娘和妹妹，她都要忘了自己的真名了。

        林霏加了一手指，两指卡在口进不去了。

        “思、量……”阿怜、不，该说是杜思量，其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不忘去吃去林霏的指，“阿翁他希望我、事前多加权衡……便取了这个名……”

        林霏拉下阿怜的手去那物，态度强：“衣都脱了，双打开直视我，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手中的动作不许停。”

        泪水因剧烈的疼痛和巅峰的快感夺眶而出，杜思量紧咬手指，整个人蓦地清醒了，不用低看她都知发生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要让你走？”林霏仰起下巴指了指烛台，“把蜡烛点好再回来。”

        “烦请公……唔！”

        看着阿怜生疏的动作，林霏当真要相信她从未自渎过了，方才竟还让指甲划到了一下，虽没出血却留下了一条红痕。

        阿莲不敢动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生怕鼻子里呼出的气会到林霏脸上。

        中指在口刮蹭，林霏跪在阿怜前，两人的近的几乎贴在一起。

        阿怜的声音带上了幼猫似的哭腔，林霏想起富贵――前年死去的波斯猫，那是当年波斯王朝的使团送来的长猫，母皇赠与她时，富贵还是一只小小的猫崽，据说是才生下不久。

        被实习疯。

        杜思量下一滴冷汗，看起来是痛的。

        鹅脸，新月眉，一双黑亮似的下垂圆眼，楚楚可怜，秀气小巧的鼻翘，水的双微微抿着，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酒窝……

        “公主，婢得不够好，让您失望了……”

        “嗯？惶恐？有时我还真不知你这婢的胆子是大是小……”林霏拉下阿怜的腰，掏出在下立的的再次上下动了几下，它可被晾在一旁许久，“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需一边自渎一边老实回答，明白么？”

        阿怜似乎愣住了，片刻后才给予回应，坐起拉上子，垂着、失魂落魄地下了床站在一旁。

        林霏充耳不闻，手指依旧缓缓突进，女子的内很热，也很，可和脸颊的感截然不同。

        主子也不需要知婢的姓名。

        “自、自渎？婢不……”

        她拿出火折子时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烛台掀翻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神情不自然，眼睛会不会瞪太大？嘴巴是不是抿太紧？还有眨眼的速度，会不会太快？

        林霏掩面轻笑，随即扫视过阿怜被光照耀的面庞。

        “嗯……啊……公主……求您别看了……”

        “思量倒是个好名字，可杜思量……”

        “不行，”林霏挤进阿怜两之间，右手往下摸，在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一黏腻，“你好，阿怜。”

        这幅模样走出去，说是坤泽都会有人信呢。

        阿怜这边，她看到林霏近在咫尺的脸连眼睛都快忘记眨了，以至于以上发问飘到她耳中，她好一会儿才理解林霏在说什么。

完整的灵魂被剥离了一块。正在下翕合的出奇得，深几口气，她才成功将注意力从心移到眼前。

        “蜡烛……”阿怜的眸子再度变得有神，恨不得再原地转几个圈，“是！”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林霏故意卖了个关子，随即指了指自己的额，“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霏忍不住上手了一把阿怜的脸颊，的，得能掐出水。

        “公主、别……婢好痛……”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握住随便动动不就是了？再说，我可不信你一次都未过。”

        阿怜并不是阿怜的本名，不过是因为一些误会，林霏和贤妃便这般喊了她十年。

        “停，先别说了，”林霏看向床帘外，“你先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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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怜这会儿倒是诚实，“公主一直盯着婢看，婢惶恐……”

        “什么什么时候？”杜思量费力朝林霏所指的方向看去，“婢不明白……”

        “你在紧张？”

        “当真想不起来？需要我提醒你么？”

        “十二年……已经十二年了……”

        一手指她还能吃下，可两实在太多，杜思量觉得自己的都要裂了。

        她怕林霏觉得自己恶心，一直将这事瞒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