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一个物,林弃心急地挪动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
“姐姐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些别的,把你对我过的事一一返还。”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的味,神秘又魅惑。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木度过……”
以及对不起各位.最近太多天没写了写不出东西.先更 2000 多字。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净的东西套在自己肉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丝带,来到她面前。
看向在不远那棕色的木质阳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舐掌心,有淡淡的腥味,尖随即过指,过关节,把指尖在嘴里。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怎么可能……”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你要什么?”
了,她把林弃的发拨到前,尖过那块红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贺念璠贴着林弃的肚把手挤进中去,略过那的肉物,来到两间的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淫水些许在大内侧反复按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口,林弃出一声,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子往下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最近在听插排姐的 casual.好好听.女同之歌。
“冰的?”不是念璠的肉物,“为什么……”
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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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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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姐姐真心急,得太大声了。”
“那、姐姐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木棍子要好用,或者……”
糟糕,什么还没,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求不满么?
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淫物洗干净。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林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假正经。”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入深的手左躲右闪,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林弃被糙的掌心摩得火焚,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出,从腻的大下,打了念璠的手背,更打了子。
丝带?她怎么会随准备这些东西!
“姐姐一会儿就知了,你别动。”
林弃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她一想到被满的胀感,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肉比冷冰冰的木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林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弄上的水,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子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过几天还要去韩国看演唱会.不知有没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