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然而,上的热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下了床,在屋内的梳妆台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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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一把利刃从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姐姐的背后留下几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口小口地气。
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按住一条折至前,扶着自己的肉用去蹭花心。
“啊……啊,姐姐,我不行了……”
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痛呼,幸在她们没喊得太大声,不至引来巡逻的家丁。
祁见溪往后缩,左右扭动子躲避姐姐的挑逗。
原来坤泽的发情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
大拇指在口稍作,祁见川按住妹妹包往上提,小巧的阴才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女子最感的地方。
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从甬深出一激浇上铜镜,在明亮的镜面留下几水痕,更打了二人间的凉簟,抬高的重重摔回床榻,祁见溪第一次觉得如此轻松,好像发情期的情也随着方才这的释放发了不少。
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那只有一手指长在坤泽信引的激励下重振旗鼓,怕是比三手指还要。
姐姐正拿着一面打磨光的铜镜对准她的私,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鲍,两片花又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水,是未煮熟的动物内脏的颜色,还有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
起初她觉得有些,渐渐的,这意转化为快感,在阴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
若是在越王府那晚,她也能抚间那颗肉芽,就不会被殿下看到自己的窘态,她也不会在另一位坤泽女子面前被看光了私,无半点尊严可言。
“阿溪你瞧,嬷嬷当年没有诓我。”
祁见川闻到一血腥味,有黏腻温热的夹杂着刚进去的阳元顺着滴落。
“姐姐,好痛……”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却未说明阴的用,你不好奇么?”
祁见川未留给妹妹反应的时间,骤然加快手上的动作。
肉的内容有点少,最近卡肉了,感觉写来写去就这么多东西
祁见溪感到下一阵收缩,以阴为中心,那极致的快感爆发,她紧铜镜,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自己的情况。
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按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入她手中。
“我要你看着自己到。”
坤泽女子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按理会比中庸女子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口截断,才刚插进去,她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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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哈……姐姐,快住手……”
“啊!姐姐……快住手,我、我感觉好奇怪……”
快感已然达到峰,她的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待把紧绷的口磨了,祁见川出其不意,她与妹妹都没长耻,两白花花的肉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
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子口水,她便插进去,再重复抽插个百来下在她们内,这事就成了。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祁见川开妹妹皱紧的眉,很温柔,差点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
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下的女子是她最疼爱的阿溪。
妹妹的初夜,竟然没交给那个林弃,而是被自己夺走了。
良久,一冷的金属贴上大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哈……怎么这么紧……”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
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
祁见溪睁开摩挲泪眼,羽睫濡,她垂眸看向下,铜镜中,她的心就像是撒上水似的哒哒一片,没有一是干燥的,两片暗红色的花挂满水珠,在柔光的照下更显艳丽。
即便被坤泽的信引所控,祁见川不甚明朗的脑子依旧在告诉自己,千万要温柔些。
是子血。
“阿溪,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毕竟只是些连妾都算不得的下人,她们从自己这得到好,自己则在她们上发兽,这是一场交易,祁见川觉得,在对家人以外的人,她没有心的必要。
“姐姐,你快回来……”
“阿溪,你快睁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