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好看的人鱼线,又如蠕动的小蛇,在李承泽的分磨蹭不止。
“别担心,你知的,它不会真的打坏你,不是吗?”
“不……不要,大哥……”
鞭末梢甩到上的感觉真的太过痛苦,盐粒渗进细微的伤口中,疼痛带着刺,快要将他疯了。
“晚了宝贝,我的命令从不说第二次。”
“大哥,我错了,我说!我说!大哥!”
“必安,夫君,救救我……”
李承儒到底是练家子,力量控制得极好,一鞭下去,不会有实质的伤害,却能留下漂亮得不像话的红痕。
话心知肚明,暗自感叹大皇子不愧是见惯了蛮夷之地风土人情的,着实会玩的紧。
“我记得你应该是很喜欢它的,那天你忘了吗,仅仅是被鞭打,你都了一整夜,直到最后连水都不出来一点了。”
李承乾和范闲也没有空着,他们似乎找到了别样的乐趣。
“贱货!现在知求饶,晚了!”
说着,李承泽高高举起鞭子,细而尖的鞭尾,轻轻划过两个凸起的粒。
而那个让自己最恐惧的人,就更不用说,用鞋尖踩着自己涨起的肚子,右手执鞭,左手轻轻抚过自己着,还在淅淅沥沥冒着水的分。
每次鞭子落下,分进花心,两人便会左右开工。
每一次鞭子落下,他的小腹就猛地一皱,女内快要将腔捣烂的谢必安便会在这时,挤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肉,一口气撞到最深。
李承泽的视线模糊,眼中泛着泪花,是
“啊!不要!大哥、主人!小狗错了,小狗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而对于李承泽来说,这却是最难熬的惩罚。
即使再嘴,看到那细长的鞭子,李承泽也再不起来了。
那是李承儒为他特质的鞭子,在那几个难熬的夜里,带着轻微的爆破音,将自己每一寸肤都描摹过一遍,留下李承泽想都不敢想的耻辱烙印。
李承泽挣扎着,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后是抱着自己弄的谢必安,两侧的李承乾和范闲桎梏着自己的手臂放在下,两分还在戳弄着自己的两侧腰线。
既然这次决定四个人一起,好好教一教李承泽在床上左右逢源的规矩,那自是合得紧。
可那鞭子了盐水,干燥后盐水便析出细细的盐粒,再随着每一次抽打,渗入浅浅的血痕中。
“不!不要!别!大哥!主人!主人小狗错了,小狗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上所有的感点都在被玩弄,痛苦和快感齐齐冲向脑门,还有盐水浸入伤口的刺。
如同漫天飘落的枫叶,在白皙的上留下诗一般美好的点缀。
或将李承泽的肉抽得左右摇晃,或拽着起的,如橡一样拉长又放开,引得李承泽再次哭泣不止。
踩着的脚终于离开腹,下一秒却是让李承泽撕心裂肺的疼痛。
轻轻往上一拖,两坨圆鼓鼓乎乎的肉,就这样赤地展现在四人面前。
鞭接连不断落下,不过一刻钟,李承泽的小腹已经出现无数鲜红的鞭痕。
说到这里,李承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眸子里是的笑意。
“啊啊啊啊啊!”
牛编织成的鞭每次用完之后,都会浸泡在盐水中一整晚, 美其名曰消毒。
“而且……”
随着鞭声的降落,小腹正下方立时多一漂亮的红痕,鞭尾落下的瞬间,李承儒熟练地一抬手,尾尖便正正落在李承泽粉的上。
还没等李承泽出反应,两人就已经揽着它的腰,抓着他的手,放在馒大的下。
“嗯啊!范闲……”
“不过你说……这两个地方,应该先从哪里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