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男人？”

        斯量将那瓶饮料递给她，点：“是。”

        “你喜欢我。”江山将他的后半句话接上，她估计自己这会儿脸开始红了。

        “你可真古板。”江山翻了个白眼，似乎重新验了一次少年时期和他发生争执。

        “不行，应该我付。”

        斯量摇，他伸出胳膊，想用自己的手腕去够那个付钱的扫描口，但江山只是一把将他推得离自己更远，她低搬弄自己的通讯，“我可以自己付。”

        上车前，江山在楼下的饮料柜里瞄见了一瓶眼熟的蓝色饮料，她拉着斯量走过去，确认了这是和排球赛上相同的饮料。

        争执对象反驳：“这是人际交往里最起码的准则。”

        手下的突然一僵，江山赶紧收回了手，开口：“抱歉，我开玩笑的。我看日记里写我们从前经常吵架，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饮料最后只能安假牙，我保证，安上假牙的我还是非常的感迷人。”

        “你想喝点什么吗？”这是她从通讯里试图翻出支付码时说出的话。

        斯量轻轻地点，此刻的氛围像他第一次告诉江山自己喜欢她的情形，本来对面的少女是一副不太服气、随时准备开战的样子，但是她的脸颊渐渐地变成明亮的粉红色，眼睛发亮，美到让他无法呼。

        “对不对？”她一手抚住口，一边扭，用手指拽了几发丝在指尖打转，“我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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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听到只是哼了哼，他侧看见她向上弯起的嘴，继续：“尤其是在你面前。”

        “是。”斯量握住放在口的那只手，点了下脑袋，他的语调很平静，表情却扭曲了一下，“之前我们一直不对付，我一直以为我讨厌你，但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后来渐渐地我明白了，我……”

        她用指尖在通讯上点了一下，出现了一个支付码，然后，非常完美地，完成了支付，江山回对他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完成。”

        “并接受你的喜欢。”江山扬起下巴，笑了起来，伸出手让斯量抱起她，“走吧，甜心，现在就让你好好表现表现。”

        斯量蹲下从饮料柜下为她取出饮料，他皱起眉，表情变得严肃，“我应该是付钱的人。”他用非常坚持的语气说。

        她屈膝爬过来，凑到了斯量的面前，用手指划过他口，点了点他鼓起的肌，故意冲他眨眼，拉长声音问：“从前你在学校目中无人的时候，是怕被我引吧？”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江山干脆盘又在他面前坐下，凑到他耳边，她呼出的气到了斯量的耳廓上，让他的心里泛起一阵熟悉的悸动，“我偷偷告诉你，我在日记里面写的，我告诉自己，我会为了你的脸和材原谅你。”

        她拧开瓶盖，尝了一口饮料，酸酸甜甜的，带着一桃子的香气，不知这是不是15岁时排球赛上一样的滋味，江山的心情明朗起来，伸手重新牵住斯量，答应他：“来吧，下次我吃龙虾的时候一定让你付钱。”

        “你都没有买东西。”江山抬，斯量的瞳色在强光前变得更加透明，只剩眼中紧缩的瞳孔。

        下一章：　14　夜袭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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