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罪的那群“大人”。这样的话,霍巳巳母亲的份相当于“罪臣”,而霍巳巳的份其实相当于“罪臣之女”了。要是他能有这件事来拿霍巳巳,让她一个“罪臣之女”乖乖的对自己这个“太子爷”俯首帖耳,该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光是想想就感觉通舒畅。
想到这里,厉胤霆一改阴沉的脸色,反倒满意地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快感。“她不是要报仇吗?那就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厉胤霆说着,的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笑:“连她的这种事你都能卖给我,看来你真是条会选主人的好狗啊!行,这事我记下了。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你少不了好。”
翟槃站直子,深深了一口雪茄后将它静置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好,合作愉快。”他对厉胤霆挥了挥手,脸上出一丝谄媚,仿佛完成了任务一般转离开。等他走出包间,眼中那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峻的决心。
巳巳,饵已经撒下了,就看那边的鱼上不上钩了。
十月,微寒。
白天堪称的上是秋高气爽,但在这个深秋的夜晚,却是异常的冷。寒风像刀子一样在空气中游走,夹杂着落叶的沙沙声。少年紧了紧衣领,他上还是穿着与他不套的正装,不够保也不舒适,低往前走,路灯的昏黄光线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风刮在脸上,刺得肤生疼,但心里的那热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她。
那双明亮灵动、如猫儿一样的眼睛,那笑起来带着些许傲慢和狡黠的嘴角,仿佛还在他眼前浮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话语,都在寒风中反复回响。她总是那样洒脱,仿佛不受世间烦恼的羁绊,而他,却为她的每一个笑容心动不已。
风得他有些清醒,他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当初只是在校园的停车棚里一次不经意对视,怎么就让他的心彻底乱了呢?他一直在沉默的追随她,她不在他眼前时,他醒来梦中还是她的样子。她在他眼前时,他还会一直想念着她。都说荷尔蒙有保质期,可为什么和霍巳巳在一起时,爱的热情和憧憬从不会变质呢?
走在空的街上,寒风割过少年脸颊,但他心中的那份温和惆怅却没有随着夜色褪去。每一步都像是朝着成教学院的员工宿舍的方向走去,但他的心,却似乎走向了另一个地方,一个被她占据的角落。
是夜,听着夜风拂着枯叶,传来“沙沙”的响动,仿佛是在他心上挠一般。翟槃将被子掩到了脖子,感受着安全与温舒适的包裹住了自己。他闭上眼睛,在一片响着“沙沙”声白噪音的黑暗中,一个俏婀娜的影逐渐的越发清晰。
细长如天鹅的脖颈,优美的弧度延展开两肩。少女的肌肤白皙莹的像是透明的瓷,肩和手肘有些微微泛红。房隆起,像是最饱满的水蜜桃,尖是玫瑰花般的颜色,随着她的呼轻轻抖动着。她的腰肢纤细,两笔直修长。她的脸埋在她散乱如海藻般的长卷发里,令人只能一睹她那如花般的。